前往墨潭县的路上,臣逸帆把打听来的消息给赵子菲说了一下。
具体的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问,只知道有人买了赵氏酒坊的酒,直接给喝死了,闹出了人命,被路过的李捕头给带走了。
信息含量不多,但足以让马车上的几人想明白事情的缘由。
“这件事恐怕和之前来威胁阿奶的那个人脱不了干系!”赵子菲微微皱眉。
她这还是第一次碰见过这种事情,很明显的,是同行瞧他们酿的酒太好,生意太好,所以就眼红,看不下去了,这才使了些手段。
她自己酿的酒有哪些问题,她难道还不清楚吗?
之前给臣丰、村长等人喝过那么多次,哪次出过问题了?
只不过令赵子菲不理解的是,大家明明可以正常的商业竞争,便要耍这些歪门邪道。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是假死呢?”赵子菲紧张的问道。
她现在无比迫切的希望对方是用了些方法来制造出假死的状况的,只要臣逸帆能把人救活,这一切就都没事了。
“你别着急,咱们先看看情况再想办法。”臣逸帆安慰道:“崔县令不是个会
屈打成招的人,在查明真相之前,他是不会把你阿奶怎么样的。”
赵子菲听后稍稍安心了些,和崔县令的几次接触,她也能看明白崔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否则当初崔莺莺几次找她麻烦,也不会被崔县令轻描淡写的带过。
一路上,赵子菲三人怀揣着担忧,终于来到了县衙外。
才一下马车,就看到县衙外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了。
赵二河留在外面守着马车,臣逸帆则是护着赵子菲,两个努力的挤到了最前面。
他们看到此时的公堂上站着赵家阿奶三人,还有两个壮汉以及一个大夫,在他们几人的前面放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盖了白布的人,不用猜也知道,就是因为那个人的死亡,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那大夫看起来倒是眼熟,和臣逸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就是那个瞧不起他医术的善济堂的范大夫。
上一次安排人去臣未堂闹事的也是这个范大夫!
因为他医术精湛,在墨潭县的口碑也不错,所以当崔县令得知了所有事情后,没有立刻把仵作请来。
而是派人把范大夫找来,也是希望能够还赵家一个清白。
毕竟赵家被
诬陷了好几次,崔县令都是知道的。
再者,崔县令又不是,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赵家是被诬陷的呢?
虽说是人命案,但这种事原也不需要如此让他绞尽脑汁的思索如何帮助赵家洗脱罪名。
关键的是,他可是知道赵子菲的身份的,他真是闲疯了才会想不开去得罪赵子菲的亲爹,镇国大将军的。
满朝文武百官都没有一个敢和镇国大将军作对的!
可是偏偏有不开眼的人来找赵家麻烦,崔县令心里也很苦啊。
“范大夫,怎么样了,这人还能救活吗?”崔县令问道。
范大夫把尸体上的白布重新盖好,站起身来对崔县令摇摇头说:“死了有两三个时辰了,救不回来了。”
赵子菲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范大夫,那人的死因是?”崔县令知道人救不活,只好问些其他的方向。
“看样子像是中毒身亡,死者身上有大片的红疹,并且嘴唇青紫,这些都是中毒的特征。”范大夫紧接着又为难的摇摇头:“但是老夫却不知道他是死于哪种毒。”
范大夫说着又指了指地上放着的来自于赵氏酒坊的酒:“这酒中我刚刚
也用银针试过,同样试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