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黎也感受到气氛不对,马上用传呼机传海岛上的人,但一同下海的人已经飞扑过来,直冲付谓风和冬黎的筐子而去。
付谓风死死拿着筐子,在其他人一拥而上之时将最珍贵的一颗夜明珠放在衣服里,其他的宝藏护在身上,被其他人丢来丢去,无数的拳脚兜头而下,付谓风闷哼几声,被万只脚踩下,毫无还手之力。
冬黎那边已经放弃了筐子,任由几人瓜分着,他看着付谓风死死地守着那些宝藏,大喊着,“付谓风,你松手啊,再不松手他们要把你打死了。”
这里无人管辖处,时间不到任由这些人随意争夺。
冬黎爬过去救付谓风,付谓风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包围着,连闷哼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终于,时间到了。
所有人都原地站定,由海场负责人过来清场,冬黎这才看到付谓风,已经被打的没有人样,胸膛在微微喘着气,手上死死抓住筐子边,筐子已经剩下几根筐骨架,里面的宝藏早已经被洗劫一空,只有付谓风手里攥着的几个,已经被沙子覆盖看不出什么模样的宝器。
冬黎将付谓风翻过来,付谓风嘴角都是血,已经说不出来话,还留着一口气,只是一直喊着“李静”这个名字。
冬黎叫的援军终于到了,马上抬来两个担架,将付谓风和冬黎分别抬上来,救护车呼啸而过,绕着海岛一整圈。
来这里发家致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下次海岛寻宝再次开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付谓风整整在病房里躺了七天七夜。
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痛着,夜里闷哼手指动一下都是极致的痛苦。他一直沉迷在一个梦里,久久不能醒来。
冬黎站在病房外面,看着里面面色惨白的付谓风,摇了摇头。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若是付谓风再醒不过来,就会被判定为脑死亡,彻底死亡了。
冬黎不会愧疚,就是觉得失去了这么一个好的合作伙伴,有些可惜。
远在海岛之外的李静,最近也生了一场重感冒。
那天和唐河喝了一晚上酒,在客厅睡了一夜,又喝了很热的醒酒汤,李静这上楼睡过去,就再也爬不起来。
晚上,徐清照例在这里吃饭,上楼去叫李静吃饭,叫了好几声,一直没有人回复。
徐清一直敲门,里面一直安安静静。
“唐河,你快过来看看,李静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徐清向楼下喊着。
唐河马上拿着备用钥匙上楼,将门打开。李静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徐清过去摸着李静的头,非常烫。李静的呼吸微弱,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快打120,去医院。”
徐清一把将李静横抱起来,跌跌撞撞向楼下走,唐河马上打着电话,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李静就病倒了。
120快速赶来,徐清跟着上车,看着李静脸色通红,呼吸微弱,心里非常难受。
一定不要出什么事啊!他在心里祈祷着。
很快,李静被推到手术室里,唐河坐在椅子上,看着徐清不停走来走去,还在打着电话,眼睛里的担忧挡不住。他这才明白了,徐清有多喜欢李静。
虽然他知道他要照顾好兄弟的女人,但是,这个兄弟无缘无故抛下女朋友和所有人,是他活该。
手术室里的灯光灭了,医生走出来,“谁是李静的家属?”
徐清马上走过来,“我是。”
“病人有这么严重的病,你们还给她喝酒,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命啊?”医生一脸责怪的看着徐清,这个男朋友是真不称职。
“不过没有大碍,就是感冒肺部感染,引起的病毒性昏厥,再加上过度饮酒,所以加重发烧。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