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阮看了一眼在一旁着急地望着自己的爷爷,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随后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回答道。
“皇伯伯,儿臣并不知公主殿下说的偷盗丹药是何意,只是方才我在花园赏花,公主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问我的罪,非要说是我给她的脸下了毒。”
“不过我方才在争执间,确实是不小心伤了张家的姐姐。”
姜阮阮说完就低下了头,一副安分认错的样子。
姜皇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座下的几人,又出声问道,“你们几个又有何证据说是姜阮阮拿了丹药?”
“回禀父皇,众所周知,阮阮妹妹没有丝毫灵力,定是服用了我那二品回元丹,所以她出手才能伤到张妹妹的。”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一般,怪不得刚才姜阮阮可以一出手就将张茜打飞。
“看不出来,从前姜国的小郡主脑子痴傻,现在不傻了,竟会干出这种勾当,真是庆幸公主慧眼识人,提前让本殿下与其解除了婚约。”
楚青临挨着楚青祁坐在右下首的第二个座位,看着殿前的这一幕讥讽道。
姜擎天听了这话立马待不住了,指着楚青临的鼻子骂道,“这婚约是怎么解除的,旁人不知,难道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难道不是你先红杏出墙,搭了上公主,狼狈为奸合起来设计我们阮阮的?”
听着姜擎天越说越多,姜皇眼神黯然,猛地拍了下桌子,语气低沉,“皇叔。”
姜皇知道此事的原委,但就算是姜妙容有错在先,可这是家丑,也绝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爷爷,不可。”姜阮阮生怕姜擎天再大闹了这宫宴,紧忙冲着姜擎天喊了一声,摇了摇头,后者皱着眉,虽然不服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楚青临反倒是轻哼了一声。
这时姜阮阮才看向右侧二人,她狭长的黑眸中精光一现,并未理会楚青临而是转头又对着姜妙容说道。
“公主就这般确定是我偷了你的丹药?”姜阮阮望着她的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剑,直直地看着她。
姜阮阮随后出声,“那我们打个赌,若我可以自证清白,便是我赢了,若是你可以证明是我拿的,便是你赢,如何?”
“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
“既是要赌,怎么也得有个彩头,若是你输了,就将你手上的鞭子赔给我,若是我输了,任凭你处置。”
明明面上是懒洋洋的神情,但姜阮阮的眸子分明寒冷的像利刃一般。
这一眼神让姜妙容不禁心虚。
“怎么?不敢了?”
“我有何不敢的!赌就赌!”
楚青祁盯着眼前的少女,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她果然不像传闻中那般没有头脑,这一招激将法循序渐进,口齿伶俐,步步紧逼,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姜妙容仔细一想,就算是她不承认又如何?
左不过自己就一口咬定是她已经吃了,看她还怎么狡辩,物证都已经没有了,更何况自己还有人证。
这么想着,姜妙容就招呼了自己的婢女小桃来,“你说,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小桃颤抖着跪下给皇上皇后行礼,低着头回禀,“回皇上,皇后娘娘,奴婢今日一直服侍公主殿下,下午郡主来了之后便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公主殿下,期间奴婢还发现郡主从公主寝殿进出过。”
“奴婢深知郡主的身份,不敢贸然盘问,只得汇报给了公主殿下,公主这才发现自己宫里的那枚二品丹药不见了!”
而这边姜阮阮依旧从容不迫,“你说的可是这枚回元丹?”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瓶盖还没有打开,一阵药香就先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