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警戒线后,不出所料那具女尸又睁开了眼睛。
女警察被吓得尖叫连连,隔的老远都能把我耳朵震聋,因为女尸两只浑浊地眼珠正在死死地睁着她。
在这一刻,所有的警察十分默契的“沉默”,他们被吓的走不动道,愣怔在原地。
警察只好去请韩阴阳。
韩阴阳靠躺在树下,他翘着二郎腿,趿拉着鞋,潇洒地吸着一支卷烟。
他让那个年轻警察来请他。
韩阴阳并没有难为他,就是让他抽一支卷烟。
我猜测韩阴阳感觉自己刚才是受到了羞辱,想借此找回场子。
这次那年轻警察居然接了过去,他笑嘻嘻得抽完了。
突然就变性了?也许是年轻警察不想和韩阴阳计较太多。
朝阴阳只是笑一笑,摆一摆手,对警察道:“这件事情我管了。”
韩去看女尸,当他瞧见女尸的脸,猛然地跪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啊!!!我的妻啊!”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双眼中怒火恨不得把我烧个一干二净。
原本在警戒线外看热闹的父亲突然冲了进来,几步就蹿到我身旁,拉起我就往家里面跑。
我都蒙圈了:“爹,这是咋了?”
父亲大步流星,恨不得飞起来:“你先别管了,回家再说。”
母亲也在后面急匆匆得跟着。
回到家里面,父亲给门落了锁,拿出一把菜刀放在桌子上。
“爸,这是咋了?”
父亲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刚想开口说话,“咚咚咚”门外有人急促地敲门。
“谁啊?”父亲问道。
母亲地声道:“可别是韩阴阳找来了……”
警察瞧见父亲慌张,对父亲起了怀疑,特意来询问。
父亲爬上墙头确认外面没有韩阴阳才打开了门。
警察问父亲和母亲为什么跑。
父亲示意母亲说吧,毕竟她经历过,说起来更容易让人相信。
母亲娓娓道来,为啥得知坑里的人是韩阴阳的妻子,我们一家跑。
我继续在一旁“翻译”。
“那姓韩的小肚鸡肠,得罪了他,他能记恨一辈子。坑里的是他媳妇,他媳妇的死,和我一家有很大的关系。”
“那具女尸又被我婆婆用法术镇住,这仇彻底结死了……当他回过神来,还不得和我一家拼命!我们能不跑?”
再场的人都好奇了,为啥韩阴阳媳妇地死会和我们一家撤上关系。
我妈开口道:“我婆婆死得前一年就瘫吧了。我清楚地记着,我婆婆去世的前三天傍晚突然回光返照,‘噌’的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蹿到了他供的仙家牌位前,又唱又跳。”
“当时把我给吓坏了。我大着个肚子去请姓韩的,当时张老太太不再家。”
作笔录的警察开口问:“张老太太是谁?”
我开口道:“我们村子里面一位懂行的高人。”
母亲继续说:“当时刮的风很大,吹得我走不动道。请来后,一进家门,韩阴阳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跪到在地。”
“他脸都下白了。他对我说,我婆婆在跳神,他现在进来算闯堂。他高喊一句,仙家恕罪,我现在就走。”
“他想起来,确突然爬当了地上,嘴里喊着,别打我……我婆婆跳了整整两个时辰。韩阴阳也剩下半口气。”
“他是给人抬回家的。晚上他婆娘打完牌,会到家中。见到韩阴阳那样,受了惊吓,早产加难产……韩阴阳下不来地,没法子去请接生婆。”
“他婆娘死了。”
“这疙瘩也就结了下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