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婶被橫放到了牛背上,肚皮朝天。四个男人分别抓住手和脚,叔公牵着黄牛绳,叔公颤颤巍巍地边走边喊:“林家媳妇,回来呦,回来呦……”
黄牛走一步,背上的林二婶就一颠下,然后吐出不少的水。
我去,叔公不会把这婆娘给救活了吧。
大约走了百十来米,林二婶吐不水来了。
“放下来。”
村长对叔公言听计从,虽然不是一个姓,但谁让叔公辈分大,还是族老。我现在还是好奇,村子里面的人为啥会改姓,还改成不同的姓。
“把这婆娘的裤子扒下来。”叔公的嗓音低沉,但这话威力比火药炸了还要大。
在场地人用着异样地眼神偷偷瞥叔公。这人都死了,扒死人裤子,这不是辱尸吗?“啥子?叔公,你老糊涂了?”
叔公双眼唉眯,老神在在地说:“我让你扒,你就给我扒。”
村长硬着头皮,扒了林二婶的裤子。
在场地男人都趁机瞧林二婶的两张瓣。叔公冷冷地白了在的人一眼“都不要脸吗?”
所有的都低下了头。
叔公瞥一眼林二婶,他轻咳了一声:“翻过来。”
村长翻过来身后,叔公用拐杖狠狠地戳林二婶的后门。瞧这架势说不定叔公真能把这婆娘救回来。
这后门又叫魄门。
听这名字也能猜到和魄有关。叔公那一拐杖下去,林二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村长急忙帮林二婶提溜裤子,趁机看两眼。
完了,活过来了。我想到夜里林小妞要来找我,我双腿不由一软,膝盖微微打了一弯,差点跪到地上。
所有的人都盯着林二婶瞧,直谈神奇,唯独叔公盯着我瞧。他会不会看见我腿软那一下了。
善后的事情有村长,叔公牵着牛拄着拐离开了。他路我身边时,明显的顿了一下,接着说:“卫民啊,中午的时候你来我家里一下。”
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的家。
…………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村长给我提溜来一只鸡,他开口道:“你下水受了凉,自己炖点鸡汤补一补。”
没有等到中午,我就提溜着鸡,拎着一瓶酒去了叔公家。叔公家里面只有他自己。他儿子一家再外地,老伴去年也去世了。
叔公没有想到我来得这么早,他开口道:“你小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没事,孝敬您老的。”瞧见叔公笑脸相迎,我放松了一些。
我把鸡处理好后,炖进锅里面。
叔公和我闲聊了好一会,才问出了他想问的。“卫民,你真的在水库里面见到鬼了?”
我很自然地说:“真的啊。”
“你给我描述一下水鬼是什么样子。”
我把林小妞的样子描述了一下。
叔公笑地说:“我们那辈,有人是会水的。他们下过水库摸鱼……他们也见过水鬼。那水鬼是一个男人。”
叔公和蔼地说:“你老实说吧。”
我把鬼是林小妞的事情告诉了叔公。叔公听后一愣,他猜到了什么。“当年的事情果然另有隐情。他们两个人的面相是那样善,咋会干出那般畜牲事。”
叔公突然面色一沉,他开口问我:“你是如何认识林小妞的。”
“韩先生和我说的。”
叔公不解地说:“你们两家不是势同水火吗?”
我没有说韩阴阳老婆地死和我家关系不大,说了后,很有可能引起叔公的追问。人老成精,叔公活了那么大的年纪,我说谎很容易被拆穿的。
“我们两家解开误会了,他还想收我为徒呢。”
叔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