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拉到派出所已经是中午了。石所长没有派人询问我，他让人把我带进了一间小黑屋。我被绑在了一个凳子上，不给吃得也不给喝的。我有撒尿，也只能憋着。
我想眯着睡一会，刚闭上眼，就有人进来往我头上倒水。
身上湿漉漉的，我一直睁着眼，饥肠辘辘，我肚子叫个不停。
第二天的黎明前，房间里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
黑漆漆地房间突然照进一丝亮光。我抬起朦胧地睡眼，瞧见石所长走进来后开灯。
石所长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三个耳光，扇得我眼冒金星，脸火辣辣地疼。
他瞪着我，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
“是不是你害死我闺女的！”
“石所长，不是我……我杀了人也不会把尸体挂在我家门前啊。”
房间又响起了两个清脆的耳光声，姓石的王八蛋，又扇了我两下。
“你倒是嘴硬！”
姓石的抬起手掌，要落下时，我下意识地闭住了眼。巴掌没落下来，我睁开眼一瞧，是白升给我挡了一下。
白升用身体把我和姓石的隔开，他开口道：“石所长，你这是干什么啊。”
姓石的指着我鼻子骂：“这货是一个贱种，不打不会招的。”
我只是地下头，带着哭腔说：“我和石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她？”
我现在就像绑在凳子上的公羊，要割蛋还是要杀，全是姓石说了算。
这姓石得也太不讲理了。
白升拍拍石所长的背，宽慰道：“老石，你先出去吧。我来问问这孩子。”
我急忙解释，万一解释通了，能放我出去。“我真的没有杀人。”
白升像安慰小孩子似摸摸我的头，从兜里面掏出一个热包子，递给我。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三口就吃完了，我都想嗦手指头。
“我知道，可石所长不这样认为啊。”白升长长地叹了一口。
“石所长喜欢古书，你知不知道我姐夫的那两本书在什么地方？你要是把书给我，我用书替你向石所长求个情。”
好啊，难怪一口咬定是我杀得石楠，原来在这阵等着我呢！这么明显的红白脸，我看不出来吗？
我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妈的，你们最好搞死老子。等老子出去后，一定弄死你们。“白叔，我不知道这两本书再什么地方。”
传问不能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只要我在坚持坚持就好了。
这个房间里面没有表，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我很有可能马上就要到二十四小时了。
我话音刚落，石所长踢开门，又给我两巴掌“给你脸了！你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石楠的死和我没关系……”我干脆放声大哭，整个过道都传荡着我的哭声。
我希望能引起两个人的同情，少打我点。这姓石的，下手真黑啊，疼死我了。
我突然意思到一件事，姓石的都对我动手了，真的会按时放了我吗？
“想哭好好地哭！白升，你和我出来。”
白升拍拍我的肩膀，
“没事的，白叔会帮你的。”
我信你个狗屁，王八蛋……他们两个人出去后，我的眼泪就止住了，干嚎几声。
我喃喃道：“姓石的，老子真像把你做成人彘！”
片刻后，白升走进来，他又给我带了吃得。他开口问：“听说我姐夫走前给你了一蛇皮袋的东西，里面没有什么宝贝吗？”
我张嘴就扯谎，白升你要是有点人性的话，就会信我说的。“他就给了我一袋冥币和纸元宝，说他昨夜梦到，他的婆娘缺钱了，让我半夜去土地庙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