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姐,我抽时间回趟老家,帮中之事,你多操心些。”
胡灵儿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
“海子,按你的想法思路,聚友帮刚刚整理出个眉目来,你这就要丢下不管了吗?
全帮上下,近千人口,这么大一摊子事,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大家都还指望跟着你过好日子呢,要是你走了,非乱了不可。”
“灵姐,你千万别着急,你是副帮主,人缘好、威望高,大家都服你,他们不会乱来的。再说我只离开几天,很快就会回来。”
“我这个副帮主只是个摆设,要是你这个帮主不在,姐一天都撑不下去。”
看到魏冲去意已决,阻拦不住,胡灵儿也只得为他收拾行囊。
临别时,胡灵儿满含泪水地恳求道:
“海子,你一定要早点回来,你可不能将姐丢下不管呀。”
宾州城郊一处巨大的别院内,田老虎裸露着肥胖如猪的躯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之上,一左一右,两位花季少女为其进行着各种各样的按摩揉捏,他的手还不时地在少女身上拧来掐去的,他唯有这样,才能入睡。
这个田老虎,本名田旺财,系宾州豪门田家的嫡系子侄,名下广有钱财,仅通过各种手段霸占来的良田,就有上千亩。
可能是上天的报应,田老虎刚过四十,就失了势,再没了男人的雄风。
这也就导致了他这种扭曲的变态心理和需求。
整整两个时辰,田老虎总算睡了过去,两位少女身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就在她们含泪刚刚退了出去,窗口就被悄无声息地拉开,一个人影跃身闪了进来。
“谁呀,敢打扰老子睡觉!”
当田老虎被拖下床,丢到地上时,他怒气冲天地吼叫了一声。
“你再敢大声叫喊,小爷一掌劈死你!”
冷若冰霜,杀意浓重的声音传来,这才将田老虎彻底惊醒。
他偷眼一瞅,这人好似面熟,再瞅,总算认了出来。
“你...你是魏家的那个...那个从监牢......。”
看到是魏冲,田老虎已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认出就好,省得小爷费事。”
说着,魏冲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把铜壶,轻轻一拍,那壶顿时成了扁平状。他对田老虎说道:
“下面我问你答,如敢隐瞒或撒谎,你的脑袋就如这铜壶一般的下场。”
此时的田老虎,已是面无人色,全身瘫软。
原本已将这小子的杀人案做死,只待秋后砍了头,便一了百了,自己也可交差了。
哪知竟让他逃了出来,现在寻上了门,而且不知他哪里来的如此神力,自己恐怕难逃一死。
但人的求生本能和欲望是那么的强烈,田老虎更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决不会放过任何一线生的希望。
他跪在地上,一边拼命地磕着头,一边慌不迟疑地说道:
“小爷请问,我绝不敢隐瞒,更不敢撒谎,只求留条生路。”
魏冲冷冽的目光中,聚满了仇恨:
“你为了构陷小爷,真是费尽了心机,那具死尸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他又是谁?”
“我说,我说,那是我田家的一个下人,因偷窃东西被抓,刚要惩罚,恰巧你来闹事...不、不,是来找田家论理,我便示意一名保镖捅死了他,将这杀人大案顺手扣在了小爷你的身上,那些个人证,也是田家安排好的......。”
田老虎供述到这儿,“嘭、嘭、嘭...”,头磕得更响了。
他明白,现在是怎么卑微下作,就应当怎么来,千万不能刺激这小子马上发作动手,设法熬过这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