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秋荷被官兵抓走啦?”魏冲听到来人汇报,顿时心急如焚,怒不可遏。
“帮主,官兵来得突然,而且人数众多,我们当时实在没有办法将秋荷姑娘救出,只得连夜赶回来报告。”
这报告之人,正是那个住在秋荷家对面的二黑子,他由于昼夜狂奔,此时已是精疲力尽,站都站不稳了。
早在聚友帮成立不久,魏冲就派这个二黑子,真名叫孙利坚,以流浪汉的身份去到了魏家庄,暗中保护和照顾着秋荷一家。随着聚友帮发展壮大,后来又在县城也派出了人手做为后援。
魏冲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世人都认为自己已死,就是秋荷及魏家庄的乡亲们也不例外,自己又不能公开出现,暴露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两年多来,只能以这种方式暗中保护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秋荷及其家人了。
当自己活着这一消息公开后,本想将秋荷接到伏虎山,留在自己身边,只是战事不断,耽搁了下来,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现在秋荷和那些魏姓族人被关在了什么地方?”魏冲急切地问道。
“据我们在县城的人打探到的消息,魏家庄被抓的人,目前都关在县牢中,只是有些官府认为重要的人,将要被押解到州府,其中就有秋荷姑娘。”
魏冲猛然拍了下桌子。
近三百里路,魏冲带人纵马急驰,第二天晌午,就赶到了宁县城,但还是来晚了点。
县城的内线告诉魏冲,今天一大早,数十名军兵衙役押着五辆囚车,已将秋荷和另外四名魏家人解往州府,估计现在已进了宾州城。
魏冲一刻未停,要其他人随后赶到,自己与段子兴换了马匹,向宾州急驰而去。
州衙不远处的一处宅院,不大,只有正房三间,院内还有一棵大枣树,上面挂满了还未熟的青枣。
这儿是潘阳来宾州后,征用的临时居所,距杨仁杰下榻的州衙内院只有百十步,来往极为方便。
三天前,潘阳亲自率人赶到魏家庄捉拿魏氏族人,还算顺利,不仅抓到了那个魏老头的不少近亲,还意外地弄到了一个美艳秀丽的妙龄女子。
因主子有伤在身,自己这个贴身管家不宜久离,当天晚上,潘阳就只身返回了州府。临走时,他要求县衙初审后,将与魏老头及魏冲血缘最近的,押解至州府,当然包括那名女子。
“启禀总管大人,宁县县衙押解来的五名人犯已经送入州牢,来人请示,他们是否可以回去了。”
一名州府派来专门侍候潘阳的衙役进来,小声请示道。
“人已送到,他们还留在州府干什么,难道还要我管他们吃饭不成,让他们回去好啦。
你再告诉州牢管事的,让他们严密看管这些与反贼魏冲有密切关联的要犯,出了任何差错,拿他们是问。”
“是,小的一定转告,让他们务必小心。”这衙役躬身应答着。
“另外,通知州牢,今晚将那个女要犯押解到这儿来,相爷要我密审该犯,她可知道不少有关那个魏冲的秘密。”
潘阳脸上现出了怪异的笑容。
自打跟随老爷离开帝都,就再没有机会折磨那些如花似玉的年轻娘们儿,潘阳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多少能感觉出,自己还是个男人。
因为他从十一岁起,就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是一名的太监!
潘阳在三十年前,本是皇宫内的一名小太监,一次出了差错,要被杖毙,是当时的杨贵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杨丽慧的亲姑姑,把他救了下来,并悄悄送出宫,来到了杨家,从此改名换姓,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份,成了杨府的家奴。
长大后,潘阳便形成了一种变态的心理。
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