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的哥哥杨仁杰,此次兵败伏虎山,给陛下造成了烦恼和困扰,妾身代兄长请罪。”
说着,杨丽慧就要下跪。
肖天望摆手止住,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也不能全怪杨相,那个聚友帮小帮主魏冲,确实很是厉害,总有些出其不意的怪招,令常人难以应对。”
他接着又说道:
“但败就是败了,作为主帅理应受到处罚,朕也只是罚了仁杰一年俸禄而已,而将此次兵败的主要责任移到了苏长兴身上,否则,在群臣面前也实在说不过去。”
“谢谢陛下的周全,臣妾感恩戴德,终生难忘。只是妾身还有一事,恳请陛下恩准。”
“丽慧请讲。”
“哥哥此次兵败,有负皇恩,他内心一定十分烦恼悔恨,加上在战场上负了伤,臣妾很想回一趟娘家,探视安慰一下兄长,以尽兄妹之情,万望陛下能恩准。”
“这是人之常情,朕哪有不准之理。如果不是因这帝身,出行不便,朕也很想去看望慰问仁杰。正好,你代朕去吧,要乘朕的龙辇前往,还要多带些贵重礼品。”
杨丽慧有了皇上旨意,不仅乘坐着龙辇,还动用了皇上出行时的全套仪仗,浩浩荡荡出宫省亲去了。
哥哥刚刚因战败受到责罚,有人还猜测杨家是否会失了圣意,从此没落下去。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向世人展示自己这帝后的威势,以及杨家与皇上仍旧是密不可分,亲如一家,以助兄长度过这次劫难。
当肖天望得知杨丽慧已经出宫,心中一阵冷笑,让你们这对兄妹再得意些时日,朕迟早要为那早逝的皇儿找回公道。
在肖天望看来,借这次兵败伏虎山,夺了杨仁杰的议兵之权,撤了苏长兴的户部尚书之职,后党遭此重创,一时也翻不起大浪来了。
现在自己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对付魏冲和伏虎山聚友帮,别看这只是个小人物、小帮派,但朝廷两次征讨失败,已在全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这小子,朝廷两万大军进剿,竟被他轻轻松松地打得大败。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只可惜站错了位置,成了自己和大炎朝的敌人。在肖天望内心,赞叹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除掉魏冲的决心,真是由爱生恨,爱得越深,恨得就越切。肖天望开始着手准备出征伏虎山,除掉魏冲的一切事宜。
杨府之内。
刚刚被怀宣帝免去户部尚书之职的苏长兴,可怜兮兮地对杨仁杰说道:
“杨相,您看在下今后可怎么办,难道真就这么着,去那翰林院,整理古典文集,研究先人的圣言圣语去?”
杨仁杰也是满脑门子的懊恼,但他还得设法安慰着苏长兴:
“长兴,你这次是吃了本相的瓜落,只要局势稍有缓和,本相定为你想些办法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但满脸喜悦地进来禀报:
“皇后娘娘回来省亲,乘坐的是全套龙辇仪仗,现已快到门口了。”
杨仁杰、苏长兴赶忙出门相迎。
“娘娘千岁、千千岁。臣等不知娘娘驾到,未能远迎,请娘娘恕罪。”
“回自己娘家,不要这些繁琐礼节。兄长伤势可痊愈了?”
杨丽慧看到了一旁的苏长兴,便十分亲切地说道:“苏尚书也在杨府,有幸一见呀。”
将皇后迎进到了前厅大堂,苏长兴很是识趣,躬身说道:“娘娘难得回家省亲,微臣这就告退。”
杨丽慧虽未挽留,但她却对苏长兴说道:
“这次是苏尚书为杨相背了黑锅,圣上对本宫说,他也知道委屈了你,只是一时没有别的办法,总要堵上群臣的嘴。
苏尚书放心,你先在那翰林院休养几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