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也这么判断,所以赶来向父皇报信儿。冲儿原想着等些时日,再设法解决剩下的几个,以免时间相隔太近,引起他们的怀疑,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魏冲歉意地说道。
“这并非冲儿之过,你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了那两个对后党来说极为重要的干将,这已大大出乎父皇的意料,不愧是朕的好皇儿,真是了不起呀。”
肖天望十分赞赏地看着魏冲,继续说道:
“据朕所知,杨家兄妹直到现在,还以为这只是两起意外事件,并没有察觉出有人在暗中故意而为。
只是损失了这两根台柱子,杨家后党岌岌可危,他们定是害怕了,这才有了这一系列的反应和举动。”
“那现在怎么办,冲儿是否继续将那三人......。”魏冲问道。
肖天望沉思片刻,冷声说道:“就目前形势看,只要朕一道圣旨,便可将那后党一系连根拔起,他们这些个逆臣贼子根本不值一提,冲儿你也可暂且缓手,静观事态的发展,必要时,再出手不迟。
朕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手中还没有足够的铁证,我们又不能将他们铲除后,再去寻找证据,即便事后能够找到,那也会引发众臣非议,善后极为费事。”
“上次听父皇说,冲儿的几个弟弟,都是受了一种叫天仙子的毒?而且还极可能是那杨...杨皇后所为?”
一提起此事来,肖天望的脸已变得铁青,牙关紧咬:
“据几位曾为朕那可怜的皇儿们诊治过的太医回忆,他们确是因多次受那种毒草侵蚀,才导致体弱多病,有的还早早亡故,而只有那个贱人才能随意接触到各位皇子。只是事过已久,无法获得实证。”
魏冲想了想,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她必定还藏有那毒物,以备不时之需。因为父皇身子骨十分强壮,还会有许多子嗣。”
魏冲说正事儿的同时,随口也拍了下自己这便宜老爹的马屁。他继续说道:
“那冲儿想想办法,看是否能找到她藏在宫中的那奇毒--天仙子。”
“如能拿到这事的罪证,朕再无顾忌,便可一举将他们兄妹及其杨系后党除掉!”
随后,父子俩又商议了许多其它事务,包括伏虎山派人到各州推广那取水灌溉系统和温室种植。
临分手时,肖天望说道:“冲儿的真实身份,朕已告诉了二公主梦娇,今后也可通过她来传递消息。这丫头,知道你是她的亲兄长,高兴得很呢。”
还是第一次相遇时,那家叫做“天来顺”的饭庄,也还是在冬季,魏冲和自己的那位“肖贤弟”,再次相见了。
没有惊喜 ,没有意外之感,也没有久别之友相逢时,那么多的称谓和问候。
有的却是极为诡异和丰富的神色,特别是肖梦娇,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激动、兴奋,尴尬、羞涩,还有那掩都掩不住的迷惑与失落。
俩人就这么静静地面对面,坐了好久,作为一个男人和兄长,魏冲率先打破了沉默 :
“你这个鬼丫头,把为兄瞒得好苦。”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兄长竟然是本公主...不、不、不,是小妹的皇长兄、亲哥哥。”
尴尬与窘迫,渐渐散去,过去的兄弟,变成了现在的兄妹,在肖梦娇内心,那种淡淡而持久的情愫,也已开始消融,化做兄妹之情。
“你今日出宫,父皇知道吗?”魏冲问道。
“嗯,就是父皇要梦娇悄悄出宫,来见皇兄的。”
“为兄皇子身份现在还不宜公开,今后还是叫冲哥的好。”魏冲微笑着吩咐道。
“父皇也要我保密,说你的身份切不可对外人讲,就是母妃都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