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皇召自己来帝都,最主要的目的是确定自己的婚配,那现在已与父皇达成了协议,自己总在这帝都呆着,好像是在等待催促着父皇做出最终的决定,似乎还有点信不过父皇的意思。
与其如此,那自己何不离开帝都,让老爹安安稳稳地,平衡朝中各种关系,慢慢思考决定与哪家联姻。
正好户部和大司农来人说,有几个州在推广梯田和灌溉系统时,碰到了些技术上的困难。魏冲便以此为借口,得到肖天望的恩准,离开了帝都,去帝都外游山玩水去了。
肖绩如约来到义王府,肖英早已等在门外。
他难得满脸堆笑地说道:“我已恭候二殿下多时,请进里面说话。”
“自大殿下认祖归宗,我已排行第三,今后切不可再称‘二殿下’了。上次聚会,我们已让大皇兄很不高兴,现在再让他听到了,会对你我更为不满。”
肖绩看着这个只知舞枪弄棍的武夫,提醒说道。
“管他满不满的,在我肖英眼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大殿下,保不准他就是个冒牌货。”
肖英从小就对这个二殿下看不上眼,只是他出生在了皇上伯父家,而自己生在亲王府,虽说是嫡出世子,也与这个三扁担打不出个响屁来的堂弟有着本质上的差距,矮了他半头,不得不尊其为殿下,但在双方说话时,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两人进到密室,支走了下人,肖英便迫不急待地说道:
“请二殿下来,是有要事相商。”
看得出,此时的肖英已是激动不已,他说道:
“杨家被灭,太子失势,那东宫之位本应就是二殿下你的,哪曾想冒出这么个野生皇长子,令圣上深感为难,只能将那废物太子暂时留在了东宫。
长此下去,还不知是个什么结果。唉......。”
肖绩只是默默地听着肖英的挑拨之语,并没有回应。
自上次与那肖腾和这个肖英合谋,想在众皇族面前,狠狠羞辱一番那个压在自己头上的皇长子,让他失尽颜面,往后再难成为自己入主东宫的障碍。
哪曾想这两位世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论文论武,都不是人家对手,不但没有折损对方分毫,反倒成就了他武林高手,当代诗神的盛名,还使自己与那大皇子生出了嫌隙,至今都无以缓和。
由此可见,此两人绝非理想的同盟,也帮不了自己什么忙,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今后也是各干各的。
想到这些,肖绩平声淡语地说道:
“人生在世,各有其命,强求不得。”
“二殿下就这么认了?本人说什么也不会认他这个野种为皇长兄的。”
“可你不认又能如何?”肖绩有意反问道。
“不瞒二皇兄,本人已决意要除掉他,趁他这些天不在帝都,多做些准备,待他回来后就动手。今天请二皇兄来,就是想与你商量此事,并得到你这个同样是皇子的帮助。”
一时激愤,肖英对肖绩的称呼也有了微妙变化,以示俩人关系更为亲密。他接着说道:
“事成之后,我们义王府这一支,定会全力恳请皇上废掉现太子,支持你入主东宫。”
肖绩已明了肖英约自己来的用意,他不仅是要自己与他合谋行事,提供支持,更为重要的是,要自己承诺,在事成之后,给他足够的好处。
肖绩细细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本人虽为皇子,但在朝野,也没有多少势力可以利用,而且身在皇宫,左右都是父皇的亲信,在此事上,确难有什么作为,也无法为你提供什么帮助。
但如果你做成了此事,除掉了他,本人在此发誓,有朝一日真能登上帝位,你们这一支,从此世袭罔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