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不过还好,从管路中间断地有凝液滴滴落。良久,小球们似乎都已吃饱喝足,滚回了原来的地方,恢复了沉寂。
当无魂管哨变回那空中搏击的身形并消逝于念感之外时,凸岩坑口内凝液滴已汇聚漫坑,将沉验之念念云念体及那几个小浑球都浸泡在其中。沉验之念初泡时便因经受不住凝液中浓郁的冻念流风气息而昏聩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念云念体麻团丸子开始感受到温润,渐渐地化开了僵冻的念质,而后从这浸泡凝液中感受到了温热、灼烧。麻团丸子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可以滚来滚去。坑口中凝液已一滴不剩,不知是被自己吸干耗散,还是被那几个浑球小子将之饮尽。沉验之念也从昏聩中醒来,所历与念体相似。它念思这凝液可能是以那无魂管哨在壑空中滤积冻念流风所得之具有冻念流风精髓的物质为原料,酝酿而得的冻念流风“酒”,自己及麻团状态念体的逐渐恢复都应该是该物的功劳。
沉验之念望向那几个光滑小浑蛋,除了大了一圈外,还是那么不声不响,偏安一隅。麻团丸子念体滚出坑口,来到那斩风岩头,冻念流风吹袭,丸子受激,念体形变,牢牢吸附住岩头。这激袭使得念体又冲破了几分冻念束缚,可见那冻念流风“酒”的酒性强劲,念体就这么粘附在岩头,力抗流风,使得岩头力劈劲风所引发的嘶鸣变得不再单调,多了念体摇摆于其中形成的谐奏之音。沉验之念与念体一起在激流中共同成长,流风唯流,念不能冻。念体滚至坑口内那几个小浑球旁,欲行滋事。念体现如今已尽全复,好奇之念大盛。念丝一缕,缠绕一浑圆小球,丝感凉热,两相对立的感受同时出现。这小东西毕竟是吞食冻念流风“酒”而成长的,“酒”性显现并不奇怪。但小家伙被念丝侵犯却无动于衷,不做任何动作回应。若不是沉验之念之前见过它的抢食冻念流风“酒”的样子,还真的会就此不再纠缠,弃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