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运作起来更是轻松。沉验之念自是得意,叹服自己有幸运春临。
离开壁仞,空中有半透明凝滴飘悬,沉验之念缓缓接近,见其内有浮变之角形象,状若石化,滴滴不同。绕飞凝滴,其内石化的浮变之角开始动作。沉验之念念忆过往,未能忆起曾有此行为,但这行为动作出现在凝滴中应该是有缘由的,于是便将各凝滴中的浮变之角动作铭记入念。沉验之念念动凝滴,滴如受风推,真的动了起来,玩得兴起,有两滴意外相撞,而凝滴竟然融合为一。其内,浮变之角石化姿势合二为一,成了一个两个姿势的结合体,念察之,或显其一。鉴于此,沉验之念便将凝滴们归聚成一个较大的凝液滴,其中浮变之角变成多个石化姿势合一的状态,察之则显一,换念则姿势变。
沉验之念念注别处,发现低处有格方呈现,彼此缀连成片,如幕帘般遮阻着什么。沉验之念立于格方之上,念觉闪动,一股与这静安幻境极不相符的念意涌来,显现为耄耋老太入魂之舞,天真忘情,搔首弄姿而让人忘其龄。若是将其动作刻刻成雕,皆美轮美奂,无暇清美。沉验之念念觉闪动,重现那方格之上,哪里还有那韵舞之姿。沉验之念方觉这格方内另有玄机,便祭起戒心,小心行事,来至另一格方之上。果然念觉闪动,又现一景。先是亮白的顽石蹲坐向天,发出低沉深厚的扣石之音,接着一血色冰晶显现偎依于顽石之上,和以清乐。良久,冰晶化为血雾,顽石音现哀颤,似乎痛苦于那血色冰晶离它而去,而那血雾灵念渐失,却仍萦绕顽石,并在上面凝成血泪。显然它们刚刚演绎了一场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