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人,当心坏了我贺家的家风!”
越清晏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嗤笑一声,讥讽道:"贺家如果有家风,你也不可能嫁进来。"
她虽然不清楚上一辈的恩怨纠葛,但贺图南婚内出轨孟姝却是不争的事实。
说完,她不再理会她们的反应,径直往楼上走。
“你!你!”
孟姝被气到说不出话,她有多久没受过这种凌辱了?她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向越清晏砸去。
花瓶划过空中,眨眼间,便要砸到越清晏的头上,砸得她头破血流。
贺苡芙吃惊地捂住嘴,左手紧紧抓着楼梯上的扶栏,心中既害怕又兴奋。
结果花瓶却在距离越清晏十厘米的地方停滞住了,摆脱了地心引力悬浮在半空中。
她缓缓转过身,盯着那个正对她后脑勺的花瓶端详了几秒,随即看向罪魁祸首孟姝,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对面的人卑微渺小得不值一提。
她轻轻打了个响指,花瓶猛地调转方向向着孟姝的位置飞速移动,在距离她额头不过两厘米的位置堪堪停住。
然后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
而孟姝早已被吓到冷汗涔涔、浑身瘫软,连话都说不出,只不住地喘着粗气。
“这次只是个警告,你们,好自为之。”
贺苡芙连忙跑过去扶起她妈妈,心中对越清晏的嫉恨伴随着不断攀升的忌惮,慢慢生根发芽。
越清晏回到房间开始补觉,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大概会是一场恶战,她需要提前养精蓄锐休养生息。
晚上十二点,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她轻轻下床,穿墙而过,来到了那栋诡异的十八号别墅。
贺嘉与便是在这里感染尸毒的。
夜已深,黝黑寂静的别墅如同暗夜中耸立的荒芜废墟,每一个窗格背后都可能隐藏着嗜血的野兽或张着血盆大口的厉鬼。
但别墅从外部看起来却没有丝毫异常,一丝阴气也无,更遑论什么尸毒。
越清晏细细观察了半晌,终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在这座别墅范围内没有半点生机,如同死域。
她祭出七星剑,以灵力驱动,原本铜锈斑驳的青铜古剑光芒大盛,变得锋利无双。
锐利的剑锋流光闪现,剑刃割裂时空,别墅上空一个无形的结界被触发,一股磅礴的灵力挟摧枯拉朽之势直直压向越清晏。
千钧一发之际,越清晏反手收剑,划破手指,以鲜血祭祷,十二柄七星剑同时祭出,剑锋所指,百战不殆。
结界轰然破碎。
一股冲天的怨气迅速扩散,原本空旷而静谧的别墅内鬼影幢幢,风声中夹杂着怨毒的咒骂。
越清晏的脸色愈发难看,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棘手。
她扔出几道符,将怨气控制在了别墅范围内,以免扩散伤及无辜。
与此同时,京城西南方向的一座再普通不过的三层小楼里,所有的警报器一起发出尖锐的叫声。
“怎么回事?”
非常事件处理部的部长第一时间赶到。
“是东川省江城市的一座别墅,突然爆发了大量的怨气,浓度惊人。”
“江城?顾珈言到现场了吗?”
“顾局长已经到了,他说会随时汇报情况。”
虽然建国之后不准成精是铁则,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总有一些非人力可以解释的事情,于是便有非常事件处理部的存在。
而此时非常事件处理部江城分局局长顾珈言看着满院浓郁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怨气沉了脸。
这显然不可能是最近才形成的,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他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