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看到谢莲霞却是惊讶,这女子在狮驼国他可是见过。
但是身边有太白金星,前面又来个金蝉子,也就当作不知。
反正,此时的行者隐去了法相,除了太白金星也没人能认得。
太白金星不情愿地对九天说道,
“你也去拜拜他吧,他也是你师父。”
“虽然你跌了修为,但是我不会翻脸不认。”
太白又对三藏说道。
三藏此时不想太过理会太白金星,自己的徒弟难道还要他来指手划脚不成。
行者对三藏也不记恨,他百年囚困的仇记在了如来的账下。
“你那师父,想必是把你当枪使了。”
行者对三藏调笑道。
三藏上下打量,却是不认得行者是谁。
但是他刚才的话自己当然是明白的。
如来不就是利用他吸引燃灯和弥勒的弟子,然后用他来消耗他们的实力。
只是既然师徒名分在先,他要这么做,三藏却也无可奈何。
他跌落修为,也算是给如来作为师傅的交代,以此换得自由身,三藏觉得不亏。
“他就是被你困了一百年的那只猴子。”
太白金星有意地挑明。
行者听此也毫无办法,谁让自己打不过这老道呢。
只是看三藏的眼神就多了些闪避的意味,身为手下败将,他这个好面子的猴子当然不好意思。
三藏倒是大方,恍然地行了个抱拳礼,
“原来是齐天大圣,久仰。”
“好说,好说。”
行者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是越走越远,逃离了这个不合时宜的地方。
他可不想冷不丁地再一次被三藏困一百年呢,还是先走为上,行者心里是这么想的。
可是真正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
手下败将,羞于见人,羞于见人。
一日,行者来到一处奇山仙境。
此处水流纵横交错,奇峰各弄风姿。
有锦鸟戏水河中,有斑虎幽睡林间。
行者再往东北而去,走了二十里处,有庙藏于山中,香火袅袅,待升半空时又化作升腾的紫气。
果然是仙家圣地,妙景万千。
“观音禅院?”
行者看着门楣,幽幽地念道。
院门大开,四下无人。
行者跨步走了进去,心道那老尼姑心机沉重,却不料诓骗了那么多凡俗迂僧,供她香火不断。
行者道一出亭台边,见一身穿锦罗袈裟的老僧。
这僧人红光满面,满脸横皱不染风霜,苍劲无尘,一派高僧模样。
行者见状,上前打了招呼,
“小和尚,可是此处主事?我来化点斋饭吃。”
这位僧人闻言,有些不悦。
等再回头看行者那二十来岁的模样,更是被气笑回道,
“小兄弟称我小和尚,贫僧今年已过三百阳寿,不知小兄弟几岁出世?”
这老僧说罢轻轻地摆弄着他的僧袍,似乎他对此颇为得意。
行者嘿嘿回道,
“不多不多,我只记得看过七百回月圆之夜,有时天上,有时地下,不记事,不记事”
老僧闻言狂笑道,
“我还倒是什么山野村夫,原来是个狂悖之徒,口出无心。”
行者也是赔笑,不与老僧争辩,然后把手中的金箍棒掂了掂,说道,
“我这有个宝贝,可证明我所言非虚。”
老僧看这铁棒暗闪金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