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玉抱满怀。
下一秒,黑色浴巾,被丢到床下。
“生气了?”
没得到裴蜜的回应,她背对着他,似乎是在闹脾气,沈醉宴细细亲吻她柔顺的发丝,嗓音温柔。
“让你上楼没别的意思,面很好吃,你好香。”
“蜜儿,蜜儿,你理理我,别让我难受好不好?”
冷漠内敛,克制寡言的沈醉宴,此时,骚断腿。
他太爱裴蜜了。
爱到每天逼着自己把炽热的爱意藏起来。
只有在床笫间,他才能不理智,不清醒,才敢表露出丝缕柔情。
这点柔情,会被归于性·驱使,很渣,不露一丝心动破绽。
裴蜜早就习惯了沈醉宴的“人格分裂”,她勾唇,攥住腰间的大手。
“你哪难受?嗯?”
她心知肚明,故意问。
沈醉宴薄唇微勾,温热气息吹拂在裴蜜耳畔。“哪都难受。”
裴蜜娇笑,小手已经被沈醉宴反扣,他稍微使力一拉,她配合的翻身,两人视线相对,空气火热浓稠。
“手疼吗?”
他声线温柔,又问一遍。
这次,话落之际,他吻了下她细嫩的手指。
裴蜜心尖颤栗,沈醉宴吻得正是她教训叶雪莹的右手,她笑意深深,狐狸眼中明亮潋滟。
“蝼蚁而已。”
沈醉宴知道裴蜜身份神秘,她身上那股子傲意锋芒,游戏尘寰,睥睨众生的狂妄,绝不是豪门世家能养出的千金。
她有钱,有能力,是完全不需要依附男人的强者。
她打电话问他美人江山的抉择,说实话,他很意外。
“蜜儿,你电话里说的感动,算数吗?”
沈醉宴目光似火,说话间喉咙滚动,紧盯着裴蜜白皙明艳的小脸。
这狗男人,就猜他喜欢的不得了。
裴蜜媚眼如丝,一副柔弱小女人的姿态。“当然了,沈总为我撑腰,我让沈总……唔!”
她没说完的话,被沈醉宴以吻封缄,吞噬入腹。
夜已深。
人不眠。
……
天亮时分,裴蜜留下一张纸条,悄然离开。
她唇瓣残破,昨夜亲吻时,故意咬破沈醉宴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开来的瞬间,又咬破自己的,让沈醉宴混淆不清,喂了他血。
足够让她安心离开几天。
一路飙车到达荒野废弃的炼钢厂。
裴蜜戴着墨镜耳麦,长发高束起,一身黑衣,脚踩马丁靴,敏捷的攀跳上了直升飞机。
片刻后,螺旋桨轰鸣,直升飞机强大的气流卷起滚滚尘土,待尘烟散去,裴蜜已经离开京都。
……
沈醉宴醒来时怀中空荡。
口腔里甜腻的类似蜂蜜水的味道,混淆了他嗜血的记忆。
沈醉宴恍惚记得,昨夜情意浓稠时,他掐着裴蜜的下巴,瘾君子般汲取着她舌尖血,再一次失控……可嘴里却没有一丝血腥味道。
是梦,还是……
就在沈醉宴想得太阳穴刺痛时,眼角余光瞥到了枕边的纸条。
他伸手拿起,飘逸洒脱的字迹,印入眼帘。
【阿宴,个人私事,离开三天,你要好好吃饭锻炼,回来发现腹肌手感不好,哼哼,我会惩罚你哦!】
沈醉宴胸口灼软,仿佛从纸条上看到了裴蜜灵动的小脸,他不禁勾唇失笑,吻了吻字迹。
他和裴蜜聚少离多,经常性分开,从不干涉过问各自私生活。
这是裴蜜第一次给他留纸条。
小小的一张纸条,仿佛蕴藏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