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宴让裴蜜舒服了。
然后,他进浴室洗手。
裴蜜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白嫩的脸颊泛着深粉,红唇被蹂躏的娇艳欲滴,狐狸眼中湿漉空灵,身心还仿佛沉浸在烟花绽放的瞬间。
沈醉宴很会取悦伺候人。
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裴蜜甜蜜的心尖有些小愧疚。
她没想让沈醉宴煎熬难受。
她的初衷是想让他快乐。
但奈何沈醉宴定力太强,怎么样都不肯碰“生病”的她。
裴蜜抬眸望向床头柜上的体温计,舔了舔微微泛疼的唇瓣,心想着,生病不是个好谎言,下次再引诱沈醉宴过来,得换新法子。
浴室门开。
沈醉宴裹带着水雾走出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没露健硕的胸膛腹肌,穿着浴袍,腰带系得严严实实,仿佛防范着妖精的圣僧。
“怎么还没睡?”
他嗓音暗哑温柔,漆黑的眼瞳中残留着丝缕被情欲折磨的红。
裴蜜坐起身,蚕丝薄被从胸前滑落腰间,锁骨处的吻痕性感暧昧,是沈醉宴隐忍到极限时,留下的烙印。
她笑。“我在想,如果沈总有朝一日破产,以沈总的手艺,伺候人的心得,一定能在男宠圈混得风生水起。”
手艺……
就很妙。
“没良心。”沈醉宴走到裴蜜身侧,弯腰在她上扬的红唇咬了一口。
他没急着离开,厮磨轻吮。“我是为谁忍?小妖精。”
尽心尽力的伺候。
倒换来她的调侃。
“我又没让你忍。”裴蜜娇笑嘟囔,回吻着他。
沈醉宴重重在裴蜜唇瓣上留下牙印。“我又不是禽兽。”
他直接将人压吻回床铺,一同躺下,将裴蜜搂进怀中,扯过被子,沙哑的声线温柔似水。
“乖,睡觉,已经很晚了。”
裴蜜不太习惯沈醉宴穿浴袍睡,没有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也没有腹肌摸……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扭了扭。
“你可不可以脱掉?”
“……”
沈醉宴喉咙滚了滚,很无情。“不可以。”
裴蜜妩媚灼亮的狐狸眼黯淡,咬了咬红唇,小脸深埋进沈醉宴的胸膛,娇气又委屈的哼了声,不说话了。
明知道裴蜜是演的,沈醉宴还是真心疼了。
无奈。
他妥协。
沈醉宴抓着裴蜜柔软的小手,扯开了浴袍带子。
起伏精壮的胸膛裸露了出来。
将她白嫩的掌心贴在他腹肌。
沈醉宴低哑磁性的嗓音落在裴蜜耳边,伴随着灼热的呼吸,欲感戏谑,深深宠溺。
“满意了吗?嗯?”
裴蜜笑弯了眼睫,脸颊微微发烫,被撩的心脏酥软狂跳,仰头亲了亲沈醉宴的下巴。
“满意~阿宴晚安~”
她无须向沈醉宴使软硬手段,只要她要,沈醉宴命都给她。
.
沈醉宴一夜没合眼。
在裴蜜睡着后,沈醉宴给她测量了体温。
原本做了手脚的温度计,量几次都是低烧。
37.6度。
37.8度。
37.4度。
体温小幅度的涨降,沈醉宴眉心紧紧蹙着,神经一刻也没松懈过。
好在天很快亮了。
一大早门铃就响了。
裴蜜上午有戏,要早起化妆,白桃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在门外等着。
“蜜姐早——!!!!”
门打开的一瞬间,白桃的问好生生噎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