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
为了缓解紧张,安夏喝了两口红酒。
暗暗在心中盼着裴蜜快点喝下毒酒。
这次行动,是安夏临时决定的,没通知秦佩。
前两次行动,都是秦佩指定的时间,但都离奇的失败了。
这次安夏胜券在握,想着等裴蜜死后,给秦佩一个惊喜。
包厢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有人玩起了骰子,桌牌,气氛很是热闹。
裴蜜无心参与游戏,倒是犯了烟瘾。
桌上搁的有烟,打火机不知被谁拿走了,裴蜜扫视了一圈桌面没找到,抬手将含咬在红唇里的香烟拿下,美眸望向沈醉宴的方向。
沈醉宴被几个制片副导演以及谭麟,拉着玩扑克牌,这是大佬的一桌,其他人不敢参与,更没有人敢围观看牌。
玩了几局,谭麟输的快叫爹了!
“老沈,你是不是出老千!?局局赢,这叫没玩过!?”
谭麟摔了手里的死牌,怀疑的盯着沈醉宴。
沈醉宴神色淡漠,毫不留情的回怼。“玩牌靠的是脑子。”
“……”谭麟吃瘪,不得不承认他和沈醉宴的智商天壤之别。
沈醉宴是无趣的工作自虐狂,不给自己一丁点闲暇娱乐的时间,确实没空玩牌。
妈的,第一次玩,竟然吊打他们!
老天真是不公平!
沈醉宴修长的手指拿起烟盒,香烟刚递到唇边,立即有人殷勤的点上,他狭长深邃的凤眸微眯,慵懒冷倦的吐出一口烟雾。
他话极少,其余玩牌的几人也不敢搭讪。
能和商界传奇沈醉宴打牌,就够他们吹一辈子牛了。
这时,有高跟鞋的声音徐徐走近,裴蜜站定在沈醉宴身侧。
她一身黑色绸缎旗袍,衬得肤白如雪,腰细得仿佛经不住蹂.躏碰撞,美眸灼灼地盯着沈醉宴。“沈总,借个火。”
沈醉宴喉结微微滚动,眸色似被猩红的火点引燃,破冰暗沉。“荣幸。”
他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寡言,却又是令人震惊的破例。
一向不近女色的沈醉宴,拒绝无数名媛示好的沈醉宴,这会仿佛换了一个人。
只见,沈醉宴将手中的香烟咬进嘴里,站起身,高大的身躯靠近裴蜜,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挑起裴蜜的下巴,微微一偏头,两根香烟相触。
他用燃了半截的烟,点燃了裴蜜嘴里的烟。
接吻的姿势,撩欲劲爆的点烟方式。
“蜜儿。”烟点燃后,沈醉宴没急着起身。
他温热的呼吸,灼落在裴蜜雪白的耳尖,声线低沉磁性又透着丝丝缕缕的哑。“玩好了吗?想回去睡你。”
温柔又坏劣。
绅士的狼。
裴蜜心尖颤栗,酥了腰骨,唇齿间的烟草味仿佛成了最浓烈的蛊,想反撩沈醉宴,想听他情难自禁的.喘。
“再忍一会。”
裴蜜轻声低喃。
沈醉宴追问。“多久?”
“十分钟。乖啊,沈总~”
是该收网了!
裴蜜后退一步,抽着烟笑盈盈的转身离开。
没人听到他们的调情。
仿佛真的只是跟沈醉宴借个火。
唯有谭麟默默感叹,沈醉宴赌场得意,情场得意,老天真是不公平呐!
安夏将一切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双手掌心里遍布隐忍的指甲印。
裴蜜似有意折磨安夏,从放下酒杯后,就不再喝酒。
安夏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塌,从胜券在握,到焦躁不安,既担心计划会失败,又要时刻盯着裴蜜,眼睁睁看着裴蜜和沈醉宴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