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称呼。
没有男人能抗拒。
沈醉宴落在裴蜜腰间的大手用力一揉,薄唇贴在她清香的发丝间。“哄谁?我没听清楚。”
他嗓音低磁,心底的劣根,被这句禁忌的称呼唤醒。
裴蜜水眸流转,又重复了一遍。
紧接着,她下巴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挑起,目光刚撞上他深沉的眼睛,热吻落下。
裴蜜回应着沈醉宴惩罚,又似悸动的侵略,一手揽住他后颈,另一只手捂住腿上小猫咪的脑袋。
她和沈醉宴独处时,从不涂口红。
亲个没遍。
良久。
沈醉宴粗灼的呼吸,落在裴蜜耳边,声线沙哑戏谑。“宝贝,你是想哄我,还是想榨干我?嗯?”
微喘哑醇的气泡音。
性感的要命。
勾得裴蜜腰肢酥软。
裴蜜唇瓣微肿,娇艳欲滴,坚决不承认她抱小猫咪进来的目的。
她软软娇嗔。“是沈总定力太差,人家明明叫的很纯粹。”
“是很纯粹。”沈醉宴勾唇附和,张嘴吞噬她莹白的耳垂。
含糊不清的低喃。“纯粹得想办你。”
晚上。
童真期待的闺蜜烛光晚餐,演变成了四人小聚。
谭麟厚脸皮的来蹭饭。
没空手来。
他买了一大箱草莓,一大箱樱桃,为自己的莽撞贪吃,赔礼道歉。
“弟妹,辛苦你了,回去你就给老沈洗水果,洗半箱,喂饱他,省得他欲求不满,殃及池鱼。”
腿都给他踹青了!
裴蜜品着红酒淡笑,清冷的眉眼明艳动人。
沈醉宴垂眸切着牛排,修长冷白的手指握着银色刀叉,动作矜贵优雅,气质斐然。
“不想刮鳞,就闭嘴。”
闻言,谭麟识趣的乖乖闭嘴。
拿起叉子,捅了块鹅肝吃。
画风粗糙。
童真看了看对面的沈醉宴,又看了看身侧的谭麟,忍不住的小声吐槽。“你有点像莽夫糙汉耶。”
谭麟习以为常的咽下鹅肝。“和他同框,很难不糙不丑。”
“那你不会学学吗?耳濡目染的……”
“有一句话听说过吗?”谭麟眼神沉寂沧桑,仿佛曾经努力过,挣扎过,又心死了。“画虎不成反类犬。”
童真被逗乐了,不厚道的笑得前仰后合。
谭麟模仿沈醉宴的怪怪画面感已经有了。
谭麟也不生气,还喊来服务员要纸巾,递给童真,让她擦笑出的眼泪。
沈醉宴和裴蜜都是心思玲珑的人,看出谭麟苗头不对,酷似枯木逢春,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相视一笑。
眸中情意绵绵。
“多吃点。”
沈醉宴将切好的牛排,放到裴蜜面前。
绅士体贴。
裴蜜唇色被红酒浸染的水润,冲沈醉宴轻眨媚眼,将手中只剩小半盏的高脚杯,堪堪只剩两口酒,递给沈醉宴。
指间相触时,她微微倾身喃语。
“可以喝一点点,助眠。”
沈醉宴与她耳鬓厮磨。“要够了?”
裴蜜失笑,微凉的指尖在沈醉宴掌心勾了下。“不敢,怕被弄哭。”
得到满意的答案,沈醉宴接过酒杯,坐直,仰头喝掉了裴蜜准许的红酒。
吃到狗粮的童真有点小兴奋,用胳膊肘戳了戳谭麟。“快看快看,妈耶,蜜蜜和沈总好甜!”
谭麟稳如老狗。“我已经麻了。”
轻松愉悦的友聚结束后,童真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