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尊煌:“……”
又他妈的溜溜梅吃多了,神经病啊!
夜晚的海滩很美。
沈醉宴烧伤的胳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离开尊煌他们居住的庭院后,沈醉宴执意要背裴蜜回家,她不肯,他便蹲在地上不起来。
裴蜜没辙,她脸上若无其事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又不想暴露情绪,让沈醉宴担心猜疑,无奈,她只有妥协。
“重不重?”
沈醉宴背着裴蜜站起身时,她柔声问。
“不重,老婆很轻。”沈醉宴迈开笔直的大长腿,声线低磁温柔,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走。
裴蜜轻勾唇角,俯下身子,白嫩的脸颊贴在沈醉宴肩颈,她闭上湿润的眼睛,“阿宴,我想睡一会儿。”
“好。”
沈醉宴应。
他停下脚步,低头亲了一下裴蜜的手腕骨,“老婆,我爱你。”
裴蜜闭着眼睛笑了。
她轻嗯一声,温凉柔软的唇瓣,亲了下沈醉宴的耳垂,“我也是,我爱你阿宴。”
还是被小蜜罐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失控。
所以背她,哄她,说爱她,哄她开心。
唯独不多问。
这一点很好,无论是沈醉宴,还是小蜜罐,从来不会打着任何幌子追问她不愿吐露的隐私,他爱她,并尊重她。
而尊煌他们则完全相反,他们打着疼爱她的旗帜幌子,妄想操控她的思想人生。他们并不爱她,他们只想血罂成为一个无情无欲,无血无肉,刀枪不入的神话强者,成为他们的机械提线木偶。
十四岁……
十七岁……
四岁……
十岁……
自认为遗忘愈合的伤疤,一旦被揭开,过往碎片便犹如海水汹涌袭来,反噬,一发不可收拾……
裴蜜趴在沈醉宴背上,长睫紧闭颤抖,不知是梦境,还是回忆,她脑海里交织的错乱画面,压迫的她心脏窒息撕疼……
尊煌也曾这样背过血罂。
夕阳西下,在太阳下山之前,独自一人徒步穿过热带雨林的小血罂,浑身脏兮兮的,小脸蛋上有被藤蔓之类的植物刮伤的血痕,还有被毒虫咬盯的红包,累到几乎虚脱,但,小血罂的一双眼睛明亮澄澈,干净的像是湖水的倒影。
她很开心。
她在天黑之前走出了雨林,完成了任务。
她能从尊煌师尊手里领到奖励——两块巧克力。
“尊煌师尊!”
小血罂跨出终点线时,尊煌果然站在一棵树荫下等她。
尊煌神色满意,冲着小血罂招了招手,“过来。”
两人距离大概百米,力气耗尽的小血罂,摔倒了三次,用了五六分钟才走到尊煌面前。
“……尊煌师尊……”小血罂仰着脏兮兮的脸蛋,气喘吁吁,冲着尊煌笑,小奶音累得一颤一颤的,“可以给我巧克力了吗?”
她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咽了下口水,喉咙干的刺疼,“……还有水,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尊煌递给小血罂一瓶水,还贴心的拧开了瓶盖。
等小血罂喝完水后,尊煌给了她两块巧克力。
平时不允许吃零食的小血罂很开心,怕尊煌师尊把巧克力都给她了,她吃了一块,又还给了尊煌师尊一块。
“尊煌师尊,罂罂请你吃巧克力,很甜哦!”
尊煌笑,“下次吧,等下次罂罂完成考核,得到巧克力后,再给师尊。”
“好吧。”
“天快黑了,师尊背你回去好不好?”
“好好好!”
小血罂本来就走不动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