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吃醋了?”
裴蜜眉眼轻挑,一秒入戏。
沈醉宴眸光危险,他单膝半跪在裴蜜身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裴蜜膝盖上,他带着薄茧的温热指腹,缓缓摩挲着她光滑的美腿。
“他是谁?”
沈醉宴手在使坏,可凝视着裴蜜的眼眸黯然焦灼,“他有我乖吗?有我听话吗?”
他问的卑微惶恐,手却愈发放肆。暗含警告。
裴蜜微微眯起漂亮的狐狸眼,勾唇浅笑,似是回味,“他啊,不乖不听话,闷骚型,我很喜欢。”
沈醉宴恶劣骤停,脸色随之冷沉下来。
见裴蜜说的仿佛真有这么一个野男人,沈醉宴生气了,吃醋了,玩不起了。
沈醉宴起身走人。
但。
正当裴蜜心想糟糕玩脱了,欲开口喊人时,沈醉宴又转身走了回来。
“阿宴……”
沈醉宴神色冰冷,无视裴蜜,他走回桌前,端起水果盘走了。
裴蜜:“……”
裴蜜轻舔红唇,潋滟美眸凝视着沈醉宴的背影。
看着他走进了精致奢华的金色笼子里,一直走到最角落的位置,沈醉宴才坐下,然后背对着她。
见状,裴蜜眼中的趣味笑意更浓。
她没急着去哄人,白嫩的手指轻轻点敲着沙发沿,“小蜜罐,你讲不讲理啊?不是你要玩的吗?”
沈醉宴沉默不语。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抠着果盘冰凉的边沿,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胸口闷疼,醋坛子翻得彻底。
是。
他不讲理。
他玩不起。
她喜欢那个野男人!
裴蜜莹润白嫩的小脚,踩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她伸手碰触冰冷的纯金笼柱,随着脚下轻缓的步伐,指尖根根抚过笼柱。
走近一侧角落里的沈醉宴。
沈醉宴肩宽腰窄,人清瘦,肌肉属于线条型,他被白衬衫裹着的背脊,很有力量感。
“沈小朋友……”裴蜜抚过笼柱染冰冷的指尖,轻落在沈醉宴肩膀,她站在他身侧,语调温柔蛊惑,“抬头,我看看哭了没有?”
沈醉宴喉结滚动,内心委屈,醋火交织,可还是经不起裴蜜的一丁点撩拨。
他低垂的墨眸眨了下,一直在抠果盘的修长手指松懈。
“没哭……”沈醉宴闷声闷气的回答,乖顺的让人心尖融化。
随即,他缓缓侧头看向裴蜜。
还没来及看清裴蜜,一个个轻柔温热的吻落在沈醉宴的眼睛睫毛上。
沈醉宴满心颤栗,乖乖仰着头,让裴蜜亲他。
裴蜜吻过沈醉宴的眼睛,睫毛,高挺的鼻梁,下巴,温凉的耳垂……最后吻落在他柔软绯红的薄唇。
沈醉宴呼吸粗重,心跳失控,在裴蜜吻上他唇的一瞬间,他急切回应,一手将果盘拿开,用力过猛,几颗沾染着水珠的桑葚滚了出来,镶嵌进雪白的羊绒地毯。
随之,他将裴蜜拽进怀里,让其坐在他腿上。
裴蜜重获呼吸的那一秒,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倒在沈醉宴肩窝。
她面若桃花,美艳绝色,柔若无骨的小手松松环住沈醉宴的脖子。
娇嗔。
“……你这是接吻吗?你是想吃了我吧?”
沈醉宴大手禁锢住裴蜜细软的腰肢,侧脸轻蹭着裴蜜柔顺的发丝,他所有的醋火小情绪,全被欲念取代。
他嗓音暗哑危险,“该,谁让你说我比不上那野男人。”
“过分诶……”裴蜜软声解释控诉,“野男人是之前的你好不好,你耍赖,玩不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