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煌联想了一下画面,白净的俊脸瞬间爆红。
色狐狸!
色死了!
“你……你想都别想!”
白蔹勾唇,深邃的桃花眸,盯着尊煌羞赧血红的耳垂,劣根性使然,他愈发起了调戏的心思。
“楚楚。”
他往前迈了一步,靠近尊煌,情人般耳鬓厮磨,低喃,“我能忍住不碰你,但控制不了不想。”
尊煌:“……”
不碰?
你他妈少碰了吗!?
这种不要脸的调情过招是尊煌的短板,清楚自己不是白蔹的对手,尊煌选择沉默忍受。他的羞愤脸红,纯情小学鸡的反应,只会满足老狐狸的恶趣味。
出了电梯,尊煌立即奔向重症监控室。
“宝——!”
白!蔹!他!色!我!
尊煌想哭唧唧告状,但难以启齿。
他堂堂万年总攻的气质,应该欺负的白蔹哭唧唧小媳妇儿状才对,太他妈丢人了!
“宝……唔!”
尊煌的手刚搭上门把,正欲推开重症监控室的门,白蔹从身后制止,他一手捂住了尊煌柔软温热的唇,一手覆在尊煌手背,白蔹嗓音低醇温柔,哄。
“你看沈醉宴睡着了,我们就别进去打扰了。”
闻言,上一秒还想咬白蔹手心的尊煌,烦躁的视线望向玻璃窗口。
沈醉宴睡着了。
宝陪在沈醉宴身边。
两人似乎还牵着手……
尊煌眉心紧紧蹙起。
嫉妒!羡慕!酸死了!
尊煌仰头,挣脱白蔹的掌心,一口咬在白蔹食指上,泄愤。
白蔹喉结轻滚,宠溺地任由尊煌的牙齿镶嵌进他皮肉,闭眸感受着细微的刺痛,以及尊煌口中,潮湿的温度。
尊煌对白蔹一向没轻重,他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才松口。
“矫情死了!”尊煌盯着玻璃窗口,眼神心疼幽怨,吐槽着沈醉宴的黏人。
白蔹薄唇贴在尊煌耳畔边,温柔的安抚解释,“这不是矫情,情到浓处,总想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和对方在一起。”
尊煌不懂,甚至完全不能理解,“什么情到浓处!”他侧头反驳白蔹,两人咫尺之近,白蔹温软的唇瓣蹭过尊煌冰凉的耳尖,再是柔软滑腻的脸颊。
时间仿佛定格了。
几秒后,尊煌立刻后仰,耳根烧红。
“你……你是亲亲怪吗?干嘛总这样?”
白蔹呼吸微乱,深沉的桃花眸蕴含着无限柔情,他咽了下干燥的喉咙,意犹未尽,在尊煌羞愤谴责的怒视下,他勾唇,眼神极其无辜。
“我没动,是楚楚主动的。”
“你……!”尊煌咬牙气结,愈发觉得白蔹最近放肆至极,动不动就搂他,亲他,调戏他,坏得很!
白蔹调笑,大手不动声色攀至尊煌结实的腰肌,“楚楚多主动几次,我很愉悦。”
“愉悦你大爷!”尊煌一把推开白蔹,“你聋着吧!”
白蔹好脾气的应好,“走吧,我们收拾一下隔壁病房。”
“你自己收拾!”
白蔹失笑,他哪里舍得让尊煌动手,“不用你收拾,陪着我就好。”
“不陪!”
“楚楚……”
“别叫老子!”
无奈,把人惹毛的白蔹,只能拿出杀手锏,“那我回江南庭院了?”
尊煌:“……”
尊煌:“陪陪陪!烦死了你!”
为了避免紧急突发情况,一心为裴蜜考虑的尊煌,提出让白蔹在医院住两天,等沈醉宴情况稳定一些,白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