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字刚说出口,便被尊煌温热的唇瓣吞噬。
汹涌迫切。
愈发娴熟。
白蔹一向宠惯尊煌,亲热又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任由尊煌压制,索取,接纳着尊煌初尝情爱滋味的莽撞热血。
直到体内蛊虫撕咬,止痛镇定剂逐渐失效,白蔹才抬手扣紧尊煌的后脑勺,不让他再在颈间作乱。
“好了乖宝,让我缓一缓……”
尊煌这才想起白蔹的身体,他充满欲色的墨眸染上愧疚,抬头,在白蔹微蹙的眉心轻轻亲了一下。
他还是不够贴心,总是脑子一热就忘了他不能靠近白蔹。
“那明天见?”
尊煌作势起身,不想让白蔹疼。
但,后腰被白蔹颤抖的手臂搂紧。
白蔹湿红的唇角强扯出一抹笑,声线哑喘又极尽温柔,“明天别出现了,他来了。”
“……”
“我怕我分不清楚你和他。”
白蔹解释着,似在哄,仿佛很怕不说清楚乖宝生气吃醋就再也不出现了。
见尊煌红了眼,他又推翻上句的说辞,急忙哄,“分得清,我分得清,只是……只是我害怕他发现我疯了,他会更讨厌我,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有病,我……我没病,我只是喜欢他。”
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犹如一把把尖锐锋利的刀,捅入尊煌的心脏,鲜血淋漓。
白蔹眼眶湿润,情绪陷入了尊煌曾经给他的羞辱难堪,喉间哽咽,“楚楚恨我,你不恨,你不是楚楚,你是乖宝,我知道的,分得清,我分得清……”
眼前的乖宝是他执念的馈赠。
他贪心的希望,乖宝天天来,天天陪在他身边,直到他油尽灯枯,死在乖宝怀里。
尊煌心痛至极,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他给白蔹的伤害不是一句幡然醒悟的告白,就能轻易抹去的。
“好,我明天不出现,给那个混蛋腾位置。”
忏悔道歉毫无意义,尊煌强忍着眼眶的酸楚,笑着安抚白蔹。
白蔹连连摇头,不让别人骂尊煌,尊煌自己也不可以,他哑声维护,“他很好,混蛋的是我,我不该觊觎强迫他,是我的错。”
尊煌湿红的墨眸颤抖,深吸了一口气,心疼地凝视着白蔹,他咬牙,“你是不是想让老子愧疚疼死?”
“……”
白蔹茫然眨眼。
尊煌命令,“盯着我的唇。”
白蔹的视线重心全部聚焦在尊煌殷红紧抿的唇瓣。
尊煌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听好了白蔹,没有乖宝,我是楚楚,楚楚爱你。”
顾北阳天一亮就守在楼梯口,等着白蔹下楼。
心情无比忐忑,不知道白叔叔要和他说什么事情,暗暗祈祷着千万别是赶他走。
他走了,白叔叔会被尊煌的饭菜毒死,最轻也是胃癌。
“白叔叔!”
白蔹一身金线刺绣的仙鹤黑袍,凛冽俊朗,气质斐然,垂落在额前的黑色碎发,也难以遮挡他深邃眉眼间的冷意。
整个人没了病弱的憔悴,神采奕奕,浑身透着掌权者的威势锋利,望而生畏。
顾北阳热情地喊人,见白蔹感冒风寒痊愈,恢复如初,他笑容更加灿烂,慌忙上前两步,迎接白蔹。
“白叔叔你病好了?我煮了粥……”
“顾北阳,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白蔹打断顾北阳充满爱意的关心,声线淡漠。
顾北阳不假思索地点头,心跳加快,“白叔叔你说,能帮上白叔叔,是我的荣幸!”
“我需要你帮我……”
听完白蔹的话,顾北阳灼灼期待的狐狸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