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命人按刘禅的方子取药,又取来黄酒,按照刘禅的方法煮药热酒。
大夫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是在哪家医馆任职?有点面善,却不知是在哪见过。”
刘禅想起前几日自己大摇大摆骑着战马进城,接受成都百姓的欢呼,这确实不大好,很多人是见过自己了,以后私自出宫,还是得打扮的低调一些!
“在下只是略懂医术,并没有开设医馆,也没有在医馆任职。”
那大夫客气道,“在下糜远,不知公子贵姓?”
刘禅想了想,回答道,“在下桓冲!”历史上的桓冲是东晋人,这时候还没有出生呢,更何况,刘禅取这个名字可没有想起历史上的那个桓冲!而是取自……
身后的桓钦和张冲二人对视一眼,均露出无语的表情,啊,这!
糜远问道,“公子是出自谯郡桓氏?”
刘禅道,“然也。”毕竟桓钦就是出自谯郡桓氏,反正是旁支,姓桓的多的很。
“怪不得,公子一看便是世家子弟,贵不可言啊。”糜远殷勤道。
刘禅笑了笑,心想,说谎真特么累!你可别再问了,不然我亮出真实身份,吓尿你!
糜远请刘禅等人到一间雅室入坐休息,并命人送来食物,招待刘禅三人。
“桓公子,你如此大方给出治肠痈的药方,若是真的,岂不是损失极大?若将其作为秘方,自己开设医馆,这等绝症可治好,收取更多的诊金也是没有问题,那可就挣大发了。”糜远道。
刘禅心想,这个医生看起来还挺好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奸商!
当下脸色一板,“糜大夫,你这是何意?方才不还说医者仁心么?”
糜远正色道,“肠痈之疾,乃是绝症,若公子之前以此方医治过病人,自然早已名动天下,但你寂寂无名,说明此法未曾用过!你的方子,在下有点怀疑。”
刘禅心想,这家伙怎么没有被降智啊?重生后,除了主角,其他人不都应该被降智嘛,不然自己统一天下之路得多辛苦啊!魏国可是有一个司马懿啊!
“这个法子,是本公子少年时得此病,碰巧家人用了这个法子,没想到竟然治好了,本公子并非是医者,所以遇到肠痈者极少,的确没有给其他人治过病,但此方一定有用!请相信我,更何况,此二种药放在一起,也绝对害不到任何人。”刘禅面不改色,说起谎来,连自己都信了。
糜远看着刘禅,点了点头,“此病确实不是常见之病,不是在下多疑,实在是事关人命,才不得已而为之。来人,煎药!”
说白了,糜远还是觉得这个方子不大可信,所以想再确定一下。
刘禅不禁想为此人的谨慎点个赞。
不过,刘禅也想了想,三国时期,很多病都是绝症,别说阑尾炎了,但凡涉及到需要开刀做手术的病,都特么没法治啊!
过了没多久,药便煎好了,黄酒也已煮热。糜远便将药和酒兑在一起,让人端给那男子服用。
男子忍着腹痛将药服下,不多久便酣睡过去。
男子的家人都颇为着急,连忙看向糜远和刘禅。
刘禅道,“能酣睡是最好的,待醒来后再服一碗。”
糜远见那男子能睡去,自然觉得此药有用了,因为患肠痈者通常是无法安然入睡的。
“糜大夫,成都有多少医馆,你可知道?”刘禅问道。
“不多,因为医术精湛者,大多被朝廷征去为官,民间的医者就很少了。”
“那大家看病岂不是很不方便?”
糜远叹息道,“谁说不是呢,但这也没法子,拜师学医的,大多数是为了入朝为官。虽然朝廷也开设了针对百姓的别坊,但也是不够用啊,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