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独女,可惜我先生逝去就留她孤身一人,能得到白少爷的照顾,是她的福气。”
白太爷道:“你胡说什么?熙然以后可是要娶丞相之女,怎会去照顾其它女子。”
白晨松道:“爹,熙然只是和她互相学习,再说熙然最近真的有进步,前几天还在家里读《中庸》”
白太爷没好气道:“互相学习,熙然能教她什么?我看那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有意勾引我们家熙然。”
陆晚道:“爹话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吧”
张科明道:“温颜怎能和高府千金相提并论,我们学院除了她没有女孩子,她从小就和男子一起长大,我先生只教过她学问,没教他怎么当一个女孩儿,所以他从小举手投足跟个男孩子没什么两样,怎么能如白少爷法眼呢?白少爷怕不是把他当兄弟了。”
白辰送对陆晚道:“是吗?原来又是个假小子,跟你应该挺投缘。”
白太爷道:“再怎样也是女孩子,你和熙然说说离那个温氏远点。”
张科明听出白太爷不喜欢温颜便顺着他的意思道:“这温氏就是不太好,从小生活在男人堆里,从来没有男子敢娶她,她也不知好歹,曾经有媒婆上门提亲,她亲自把人打出去了。”
这让陆晚想起了她自己,这种事她也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