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自大了。”
“你确实很自大。”五条悟道,“只是凭借着臆测,按照自己的经验去判断未知的敌人。”
“因为我没有时间。”
“时间这种东西挤挤不就有了嘛~”
夏目漱石被噎了一下,他发现让五条悟维持正形是一件难事,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经历了些什么,肯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能够将一件正经事说得这么不正经……
“你一定没有朋友吧。”夏目漱石笃定的道。“就算有也会离你而去。”
五条悟,脸色有点黑。夏目漱石知道自己说中了,他为此发出了低笑声。
五条悟咬牙:“还真敢说啊,朋友的话当然有,比如……”他想说是结城,但硬是说不出口。感觉那小子也不需要朋友,自己若是以朋友自居……恐怕就变成了‘任劳任怨的朋友(工具人)’。“鹤丸国永!嗯!”
比起尼古莱·果戈里那种神经兮兮,捉摸不透,随时可能会插朋友一刀的变态,还是鹤丸国永要好那么一丁点。
最起码不用担心对方背刺。
夏目漱石对这个姓名很陌生,也无所谓,他又不能认识全世界所有的人。他呼出一口长气,这口气就犹如从肺部深处积蓄已久,这时才能倾吐出来。
他道:“你说得没错,我的想法早就已经过时。我也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上个时代被淘汰的老古董。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三刻构想成型之后,就退出舞台,让年轻人自己去发挥。但这一次,这把老骨头却不得不重新出山。”
“哦?那你所自傲的持有的人脉,有回馈你的期望吗?”
“没有。”夏目漱石很快的回复,“我会站在这里,就是结果。”
武侦社那边因为江户川乱步的关系,加上福泽不是那种自作主张的人,这张牌只能够舍弃。他现在并不能指给福泽一条正确的路,也就不用将他扯进来。
江户川乱步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一场注定自作多情不会成功的战役。
即便幸运女神站在他们这一边,也不行。更何况,他们并没有得到运气的青睐。
讽刺的是,他只能指望森鸥外。以夏目漱石对森鸥外的理解,对方也不可能帮助自己,所以当依赖的盟友只有森鸥外的时候,更显得他的计划是多么虚妄。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算得上是盟友的势力。
就如他之前说的那样,这是一条尝试了也无法成功的绝路。
五条悟没理他这副颓然的模样,说道:“不让她出手吗?是操纵影子的能力吧。真是可怕啊,影子可是无处不在,更别说是在这个与地牢差不多的地方。就算是我,对付这种敌人也会觉得棘手哦~”
“还请你别开玩笑了。”夏目漱石不去问五条悟怎么知道这些。他被关进来的时候,前特务科长官辻村深月确实有劫狱的打算。此时应该是潜伏在这里的某个地方,随时准备出手。
辻村深月和她的女儿不一样,她是一名资深的杀手,她的异能防不胜防,十分强大。但这样强大的异能者,可够不到五条悟口中‘棘手’的程度。
“这样啊……”五条悟笑了笑,说道,“不要露出这副表情,虽然是糟老头子,但比起烂橘子,你给我的印象要好那么稍微一点。”虽然他依旧还是不喜欢政客这种生物。
夏目漱石:“多谢夸奖。”他满腹心事,愁眉不展,却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绅士礼仪,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我会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你觉得信一会来找你?”五条悟问。
“我当然希望他本人会过来,但作为一条蚍蜉,我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如果他会过来,那一定是我身上有他想要,又用自己的手段得不到的东西。”如果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