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闭目养神,想到一系列的问题:
“顾鸩为什么会收留她,为什么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会接近她,目的是什么?忘忧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顾鸩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这些问题像无数个声音在晏清耳边环绕,她不会单纯觉得顾鸩看她可怜收留她。晏清不是那种心思单纯的人,她早在该单纯的年纪学会了看脸色生活,她认为每个人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就像她的父母之所以收留她,是因为祖母陈澜留给晏清的那套房子。没有目的的唯一一种可能性就是感情,可是她和顾鸩有什么感情呢?
晏清没再想,穿了身衣服,擦了擦头发后就出门了。她的房间和顾鸩的房间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门远,她走到顾鸩房门前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楼主,她的嗅觉完全失灵。”
“病因是什么?”
“我问过她,她说是天生的。”
晏清专门等他们说话的间隙敲了敲门。
“进。”顾鸩拿着资料皱着眉,林岁和站在一旁汇报着这一切。
顾鸩说道:“岁和,你先出去。”
“好的,楼主。”林岁和走时还把门顺带关上了。
“晏清过来坐下。”他把一叠资料递给晏清,晏清坐下来,看着资料,“听到了吧,鼻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不是故意的,鼻子发现的时候是一年级,因为煤气中毒。”
“嗯,手上那份资料给你。”
“谢谢。”
顾鸩走到他的柜子前,在那里拿来了几瓶药放在桌子上,“这个是维生素,你身体素质不太行,每天按照它的指示吃,吃完了记得找我要。”
“好,谢谢。”晏清退出去,顺路把门关上了。
晏清看了看天,早就没了刚刚的大太阳,乌云密布。果然不出所料,中午就下雨了。晏清挺喜欢下雨天的,坐在院子的亭子里,听着雨滴答滴答地声音,她在写着作业。
英语试卷写得她脑子懵懵的,雨越下越大,晏清现在庆幸这个亭子大,要不然她就被淋到了。
在晏清写作业期间,顾鸩从房间出来了,身穿着白衬衫,西装裤,把他的身材比例完美的展现出来,右手打着把黑色雨伞,左手拿着一个白盒子。
“怎么在这里写?那么冷,别着凉了。”顾鸩说着,就坐在了晏清对面。他把盒子推到晏清面前,晏清看清了——是一部手机。
“给你。”
“我不能要。”晏清推回去,连忙说道。
“拿着,不然我平常找不到你。”在俩个的推扯下,晏清还是收下了手机。姜还是老的辣,晏清说不过顾鸩。
“好消息,你要不要听?”晏清点点头,“我现在呢,有两张张奕寒的戏票,下周日,去吗?”
“嗯,!”晏清刚刚反应过来,情绪激动地说:“要去。”说实话晏清的祖母没带她去看过现场版的京剧,她老家里有一个老式台式电脑,里面有很多京剧片段。
“下午你自己玩,随便去逛逛,参观参观都可以。我有事情要出去,手机里有我和岁和的微信,电话,有事再说。”
“好的。”顾鸩跟晏清交代完就出去了。
晏清就在那里写作业,直到写完作业那个雨还在下。她不想出去于是回到了房间,看了看手机,随意翻了翻,就是一些基本的软件。
晏清看见梳妆台上的资料,翻开了第二页。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第二页,顾鸩。
顾鸩,1980年出生,从小在忘忧长大,四岁被送到鹭岛的忘忧生活,接受各种训练。
顾鸩17岁时发生“繁墨事变”,他因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