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个白布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口鼻,那动作又快又准,以至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晏清再次醒来,迎接她的不是一片光明,而是一片漆黑。
晏清觉得自己应该是坐在椅子上,准确点,是被绑在椅子上。她的肩膀很酸,动了动肩,发现是手臂被绑着,手还是能动的。不过这个姿势非常的不舒服,手背在身后,手臂被绑在椅子的木柱上,整个人坐的非常正直,脚也被绑在椅子腿上了,嘴被拿胶布缠着。
晏清坐在那里沉思着,她为什么会被绑架!?难道是前几天被顾鸩打的那群人来报复她,得不到的就毁掉?那应该不会吧?
时间过去了挺久,她的手已经麻了。晏清在想不知道景燊嵘有没有发现她的失踪?会来救她吗?她相处了一个星期,感觉那个人挺好的,不过这种有关生死的,她感觉不会,所以她在想怎么逃出去。
“哟!身体素质不错嘛,小爷给你下了那么多的药,这么快就醒了。”听声音是个男的,晏清不确定有多少人在这地。
“本来以为会昏很久,没想到啊。现在看看反观这小子,同样地剂量,到现在还没醒,啧啧啧,小伙子不行啊。”说着超那个小伙子的脸上拍了拍,晏清听到巴掌声,不大声听出来她与那个说话人距离不远。
“阿花,把那小子给我泼醒!”这是另外一个人说的话,声音比较低沉,语气里透露着这个人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人。
“好嘞虎哥。”这个声音比较响亮。按照目前看来,对方有三个人,晏清在心里嘀咕着。
那个叫阿花的去厕所端来一盆水,晏清听到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哗啦!”一盆水倒下的声音。
“啊啊啊!”晏清的耳边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深深的刺激着她的右耳。晏清认出那个声音是晏澄的,晏澄——名义上是晏清的哥哥,实则在家里经常嫌弃晏清,各种侮辱晏清,曾经还因为晏清去参加数学竞赛而嫉妒得白白让晏清挨了三天打。所以晏清对这个“哥哥”的印象并不怎么样。
叫声在空荡的房子里徘徊,晏清觉得她应该在一个破旧工厂,或是一个郊外的房子,因为只有废弃工厂和郊外可以保证绝对的安静,回声,还时不时有动物的叫声。
“你们是谁啊?干嘛绑我神经病啊……”晏澄的叫声很尖,刺耳,他说了很多话,晏清觉得他好括噪,为什么不给他也缠个胶带。不过,她的脑回路又回来了,为什么她会和晏澄一起被绑架呢?
“你能不能闭嘴,一个男人,比一个小丫头还会叫,你怎么不看看人家小丫头都没叫。”晏清好无奈,她被胶带粘住了,怎么叫!不过他就算不粘着,晏清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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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安静了,那个阿花嫌弃晏澄太吵了也给他封上胶带,让他只能发出一些唔唔的声音,但总归世界清静了。
那个名叫虎哥的在打电话,很快电话那头接了:“晏温,你的儿女都在我的手上,我限你马上把之前欠我的钱还我,不然我就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了。”
晏清也不知道现在多晚了,她眼前一片漆黑。
“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晏温惊慌地问道:“我怎么知道我儿子在你那?”
“阿花,把胶布撕开。”
只听见撕的一声,那个刺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爸,爸,快救我,救救我……”
阿花又把胶带缠了回去,又安静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慌了,身边还传来吵杂的声音:“你要什么,给你就是了?”
“一个五十万,不准报警,不然就撕票。”晏清在想晏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