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个小时,晏清出院了,景燊嵘去取了药。天色已晚,回到小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景燊嵘带着晏清拿了晚饭,晏清一人回到院子,她也没回房间,也没吃饭,把饭放到房间的暖气里,就在亭子里坐着。
顾鸩回来了,她有些殷勤地问道:“回来了,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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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顾鸩走到亭子里倒了壶热茶,亭子的石桌是改造过的,有个专门喝茶的小台子。
“等我一下。”晏清去房间里把放在暖气旁的饭给拿到亭子里,还是热乎的。
“我也没吃呢,我们一起吃吧。”她把饭盒打开。
“其实你不用等我的……”顾鸩说道。
“没有啊,只是中午吃晚了,刚才不饿。”
顾鸩拿起饭盒,关心道:“手怎么样了?”
“还行,不痛。”晏清说着,“医生说子弹是特制的,威力不大,取出来就没事了。”晏清的麻药快过去了,医生给她开了止痛药,说一天最多吃两颗,很痛的时候才吃,不痛可以不吃。
“吃完去准备明天的上学。”
“嗯。”
“早点去休息。”顾鸩把饭盒扔到旁边的垃圾桶,这种新型的饭盒,材质和普通的不一样,现在都普行这种碰水就会溶解还不会对水造成伤害的材质,水过滤一下还能用。
晏清想要去先洗个澡,全身有点不大舒服,脱下衣服,发现左上臂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左边不能碰水,磨磨唧唧地洗了个澡,但是洗完她是真的舒舒服服的。她看见床头柜旁边有一堆东西,刚才因为光线不好没看见,但是现在她坐在床上,很难看不见。
晏清走过去,是一堆崭新的学习用品,上面还有一个纸条。
【晏清,这些是我让岁和准备的,缺什么再告诉我,我再给你添。
——顾鸩】
顾鸩这么忙还能理她,晏清感受到了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微不至的关心,她整理了整理。又似乎想到什么,这个真的是关心她吗?晏清开始有点怀疑。
一大早晏清就醒了,本设了闹钟,然后起的比闹钟早,洗漱过后就去吃早饭了。顾鸩可能是在房间处理东西,没去打扰他,吃完饭就打包了一份给他,回到院子看见顾鸩在浇花,“看,我给你带了饭,快来吃,等一下要冷了。”
“你吃了吗?”
“吃了,瘦肉粥。”
“那就好,等一下我帮你的伤口换药。”
“好。”他很快就吃完了,到了晏清房间换药,因为外面太冷了。顾鸩先给手臂上药,昨天晏清没有看见伤口,他也没看见那个伤口,真的瘆人。幸亏现在医术发达,要不然晏清的左手可能就废了。
“斯。”她倒吸了口凉气,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顾鸩把手放轻了点,慢慢地上药,晏清感觉这也是一种煎熬,疼得她后槽牙都咬紧了,这么冷的天,她的后背全湿了。
在折腾了半个小时的上药终于结束了,晏清觉得这是一场酷刑,他要是再不好,晏清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还行吗?”
“还…行吧。”
“这是止痛药,在学校疼到不行了就吃一颗,这里有5颗,这段时间是够的了。”晏清应了一声。
顾鸩从医疗箱拿出一支祛疤膏,“你先去换个校服,换完衣服在手掌心的疤那涂点这个,我去开车。”
“好。”顾鸩走后,晏清打开衣柜,是一套藏蓝色和白色的校服,好看,她穿起来暖和的,但是看起来不是很厚,这些衣服看起来薄薄的,没想到这么暖和。
去学校的路上,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不然也不会六点多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