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在站台等车。晚上学校附近异常的阴森,黑黑的,还没人。
晏清看着车来了,上车后她看见后面有一个男子也上车了,看起来有点恐怖,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是大半夜穿个一身黑,鸭舌帽和墨镜,再加上晏清的心理暗示,更觉得不像好人了。
到位子上后,她把书包放下来,把剑拿到手边,毕竟有个安全感,弄好后,可能是司机太黑了看不清,居然不知道她带剑上车,按照公交车的规矩是不能带利器上车的。
看着车上算上晏清和司机就四个人,一个是那个神秘的男子,另外是一个老爷爷,不过现在这趟车是开往郊外的,他们大半夜去郊外让人匪夷所思,不过晏清也是。
到站后晏清下车了,没有人随着她下来,这是个挺好的事情,不过走了一会就后悔了,她刚才在马路旁走。现在要走路上山,看着后面空无一人的马路,连车都没有,只有路灯和自己,再看着前面乌漆麻黑的树林,只有树。还没有灯,连路都不明显,可能是忘忧的人把痕迹给弄掉了,晏清看着前面的路,打上手机的手电筒上了山。
走没一会就又后悔了,这些树林只有一条全是土的路,两旁是草,晏清看着路走的,附近只有月光,要是迷路了就死定了,这林子里不知道有没有猛兽。
真的恐惧大过了一切,早知道找人载她回来了,也没用,人又不能上来。想哭的心都有了,她的心好慌,手开始抖。长痛不如短痛,快走!
晏清感觉自己跑了好久,终于看到了红色的门,她顾不上一切跑过去,到了门口想起了自己打不开这门。
晏清绝望了,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顾鸩,但是人在害怕的时候听觉能被放大,她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声音,然后好像是什么大型猛兽的叫声,随后就听见了鸟叫声。
这让她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晏清发现手电筒不亮了,蹲下去捡起来,这才发现关机了,她想起来我用了一天,录了这么多次像,早该没电了,为什么关键时候掉链子。
晏清看着正在关机的手机绝望了,拼命的敲打着门,嘴里叫喊着:“有没有人开一下门!”
可能是刚才唱戏唱太久了,再加上太久没喝水,嗓子喊没两句就哑了。晏清是真的好怕,这漆黑的林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动物,顾鸩要是给她打电话该多好,她真的好怕。
晏清看了看旁边的林子,不能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她尝试再次敲打了门,可是门传出的声音很小,几乎没有,这个门太厚和重了,根本敲不动,手都破皮了。
想了想她自己的处境,说不定会被野兽吃了,这里不安全,可能没先被吃了,先被冻死。还是不在这待了,她看着下山的路,心一横,带着东西跑了下去。
一路跑到马路旁,终于可以好好喘口气了,提着的心也可以悬下去了。不过怎么办?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办?沿着马路一直往市中心走,这时候公交车也没了,刚才是最后一班。
晏清走了好久的感觉,看到了一些住户,大半夜也不能去敲人家门,再往前走,终于有了些店铺,巡了巡,找了一家饮品店进去,进去后没有人,还算好,晏清这样子会吓到人吧,大半夜还带两把剑,把东西放在椅子上,走进来了也不能不点东西。
她点了杯饮品,顺路找老板要了充电器,老板是个中年妇女,人很好,没赶她走。晏清坐在那里充电,过了会终于可以开机了,开机时老板娘把饮品拿过来:“小心烫。”
“谢谢。”她点了一杯热饮,被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人快冻死了,京城的十二月怎么这么冷,她在鹏城的十二月份有时候还穿短袖呢。
幸亏店里有暖气,不然晏清现在就是一个冰块了,手机终于开机好了,刚刚打开,就看见了几个未接电话。有张奕寒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