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看起来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
晏清用笑笑回,调侃道:“寒爷,你才是古代美男。”
这是实话,只见他穿着墨绿色的直裾,腰间系着白色打底的黑色条纹的腰带,大袖衫上面有山,山上有一座亭子,这美好的意境。袖口的两边分别有两只小鹿,如果行一个作揖礼的话,这两只小鹿就可以不期而遇。
他的头发到没有戴假发,就是一头微风自然的短发,眉毛下面是一双炯炯有神的桃花眼,真是温文尔雅。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会说话,顾鸩教的吧。”他走过来给了晏清张表,她瞧过去:“不过有一点,以后该改口叫师父了。”我看着那张表,是等一下的流程表。
“叫一声来听听。”
晏清撇了眼他,小声地喊道:“……师父”
张奕寒被逗得眉开眼笑,那笑容可以迷倒万千,“不要紧张,等一下你什么都不用说,曾晖让你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好。”
很快仪式就开始进行了,除了在这个戏台上,只有三个,可是戏台下面围满了人,记者也有,戏迷也有。曾晖弄的这个过程简约了很多,宣布一下,然后就敬茶了。
“有请解蓝桉向张奕寒行献茶礼仪:献茶是中国古老的传统礼仪,以示对师傅及长辈的尊敬和厚爱…………”
说了很多,然后晏清敬完茶,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所谓的准备几小时,进行一小时。晏清站在上面没觉得什么,只是有些紧张,下面的相机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晏清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很快就结束了,晏清跟着张奕寒去到了化妆间。
“怎么样?等一下我载你回家吧。”张奕寒说道。
晏清坐在化妆镜前,拆着她那发饰,回应了声:“我感觉像是在做梦。”
张奕寒没忍住笑出了声,晏清突然问道:“寒爷,你多大了?”张奕寒看起来不大,却从头到脚透露着优雅气质,给人猜不出年龄。
“我九零的。”
晏清算了算,今年一四年,也就说张奕寒现在才二十四岁,这也比她才多十岁。她有些震惊,二十四岁就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是鲜有的。
张奕寒看晏清震惊的表情,怀疑道:“我看着没那么老吧?”
“没没没,我有些震惊,寒爷你二十四岁就已经火了那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唱戏啊?”
张奕寒想了想,回答道:“两千年,到现在学了十四年了。”
晏清还在震惊中,十四年,和她一样大,果然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