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月一日,也是晏清放寒假的第一天。她一如既往地被南烛的来电吵醒,晏清看了看时间,惊醒接通了电话:“对不起,我忘记调闹钟,迟到了。”
“没事,几天我们换场地,等一下洗漱完来乐器室。”
“好的。”晏清立马起来洗漱换衣,很快就到了乐器室,顾名思义乐器室就是放乐器的屋子。
南烛说道:“你得学习一种乐器,那么多种,自己选吧。”
晏清看着满屋子琳琅满目的乐器,一时乱花撩眼,南烛看晏清的表情解释道:“不着急,慢慢选。”
她点点头,看过一纵乐器,唯独对那古琴中意得很。南烛看出来了,鼓动道:“喜欢这个?”
“还可以。”晏清难以抉择,看到眼前的古琴有种熟悉的感觉,说上来很奇怪。
“可以先试试,有兴趣的话最好。”
“好。”由此以后,晏清的早上就多了两个小时的古琴课,训练室的角落也多了一台古琴,因为南烛不会古琴,所以晏清多了一个古琴老师。
寒假的日子晏清是这样过的。上午五点起床,五点半到七点体能训练,七点十分吃饭,七点半到九点半学习法语,十点到十二点古琴课,下午一点到两点半学习格斗,其实这中间就包括了很多的内容,三点到七点去梨园学习唱戏,其余时间晏清自己支配。
而后不知为何加入了一节武器课,南烛给了晏清一把很好看的匕首,晏清爱不释手,南烛为此很欣慰,他在晚上多加了一节武器课,常练刀,偶尔会练枪。
晏清第一次拿到枪的时候手还有些抖,有点重,她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练枪?干这个很危险吗?”
“看情况,怎么,”南烛给她摆正拿枪的姿势,“你害怕?怕死?”
“不太会。”晏清瞄准距离自己不远的靶子。准确点说的话,她不怕死,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畏惧过,只是现在她身上背负的是一些只有她知道的证据,反抗过的人都死了,就剩她苟且偷生,就这点她不可以死的那么早,至少在证据公之于众之前,她就是半死不活都要活到那时候。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晏清感觉活得很有意义。这天早上,顾鸩回来了,好些天没见,感觉人都变了不少,顾鸩变瘦了些,晏清则是感觉长高了些,高强度的训练让她还没闭合的骨骼得到了二次生长。
晏清推开门就看见顾鸩坐在亭子里,“过来吃早饭。”顾鸩招呼还愣在门口的晏清去吃早点,顺便倒了杯豆浆给她。
晏清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半夜,太晚了没通知你。”顾鸩递给晏清一个包子,看到她半长不短的头发问道:“你要留长吗?头发。”
“嗯。”晏清看向自己被风吹得有些杂乱的头发,拿手从额头往后捋捋,还算可以,她庆幸顾鸩没问,因为在她眼里问了也没用,她并不认为顾鸩会做什么,况且白蘅也应该和顾鸩说了。
“今天不用去南烛那训练了,”顾鸩解释道,“我们去一个新地方,训练。”
“好。”晏清拿起豆浆喝了一口。
早饭结束后两人顺着长廊来到了一座假山旁,这里很隐蔽,不仔细更本不会知道这里会有一座假山,顾鸩触发了个按钮,假山自动移开,出现了一条向下的走廊,晏清跟着顾鸩走下去。
黑暗的地下没有光线,越往下越黑,直到顾鸩拉开了灯,整个地下亮了起来,因为在地下,有些许阴冷,晏清穿得还算厚实。
走到楼梯的尽头是一个类似于房间的地下地洞,放着很多东西,在房间的一面,有很长很长的走廊,不宽只有三米左右,却非常的长,走廊的墙面都看似做过改造,总和山体的墙面不一般。
顾鸩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