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过他的心里到底是想了一句：新年快乐。
程意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生气，她继续绣着香包。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绣的，她自己也开心。
“以后你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放心好了。”
程意摸了摸他的头，即使男人不肯，她还是乐的自在。
绣好香包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五了。
她正式的将绣着一只鹿的香包给了陈凛。
然而，他好像不是很喜欢。
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接。
“你不喜欢吗？”
“保平安的。”
“陈凛，以后我要是不在你的身边，这个香包也会陪着你的。”
“你乖乖的。”
程意语重心长的嘱咐，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脸色臭臭的。
这个老女人，每天都在说她不在怎么办？
他好讨厌她说的话。
“哼。”
他只是撇开了头，不去回她的话。
不过，趁着女人不注意的时候，他还是偷偷的藏起了她给的香包。
香香的，很好看。
虽然那只鹿挺丑的。
陈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快控制不住的嘴角了。
程意注意到他的动作，并没有拆穿。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不见，只希望，慢一点吧。
她想多多陪着他。
至少在他十岁之前，她都不想离开。
程意最近的情绪都不好，做梦的次数又变多了。
对孩子的思念和对陈凛的思念，让她开始想家了。
可是这边的陈凛也需要她陪着，两边为难。
５月的时候，陈凛终于肯乖乖的听话了，他装上了假肢。
他开始学习如何走路，适应用假肢走路。
还好他特别的聪明，几个月就可以走了。
程意陪在他的身边，试图挖掘他的兴趣，让他早点可以培养自己，以后可以赚钱。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陈凛有一天会拉着她的手说：“我想离开孤儿院。”
“你带我离开吧。”
“我们一起生活。”
这是他的原话。
那时候他八岁。
程意想了想，觉得可行。
反正陈凛曾经就是自己从孤儿院走的。
走的时候特别的容易，没人知道。
程意再一次的带他离开了，这一次不一样，他们去了S市。
S市，是后来他们一起生活的地方。
程意开始想办法赚钱，在未知的生活中努力的活着。
陈凛依旧不去学习，只是在家里，干些什么，程意也不知道。
一直到有一天，程意无聊，开始逗他。
“陈凛，你还没有叫过我姐姐呢！！”她拿着饭出来，对着他说着。
她如今照顾他，他不需要叫一句吗？
老婆是不敢当了，可是姐姐总可以吧？
陈凛的面色臭，瞟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她做梦。
程意：“……”。
好的很。
“也不知道陈够够怎么样了。”
“有没有想我。”
程意突然感慨了一句，她倒是没有和小陈凛说过她有几个孩子的事情。
这次，她是随便说说的。
她真的想陈够够了。
还是陈够够可爱。
不像小陈凛，那么的冷漠。
小陈凛看着她，欲言又止。
陈够够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