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许多常常光顾的官员名单,多不愿意说,但偶有酒女或离职人员、已歇业的酒家仆役会说一些,蔡秀的频率并没有比其他人多。凤舞认为,这样如果处分蔡秀,违反比例原则,也不公平;但皇上回批,坚持要严办。凤舞据理力争,最后皇帝仍然裁示贬蔡秀去当密县县令。
档案看了几份,还没发现凤舞最后经办案件的数据,但是还有好几迭还没翻。凤舞把看过的分开来放好,先去看一下其他物证。
有黏土的布料。
芒草堆中沾有血迹的石头。林凤仪想到不禁笑了起来,买辣豆干会想到拿手机,怎么在凤凰苑和芒草堆中就没想到拿手机拍。实在是这过去都属鉴识组的工作,偶尔行动组自己会拍一下,但近年林凤仪指导了阿飞和亮亮怎么拍之后,自己就没在拍了,以致于完全丢掉了拍照的习惯。
擦枪布包着的咬人猫。林凤仪想到王爷,也想到很久没有进行枪枝保养了,开始盘算,这个年代有什么油比较适合,猪油?麻油?葵花油?等一下请阿芊从厨房全部拿过来试试看好了。
银针,其中一支是在凤凰苑内,当时随手拿张纸包着。林凤仪打开来看,银针大约五公分长,一端有孔,大约是要嵌入机关卡榫。纸上大概是凤舞的字,娟秀工整,写着:
“离离灾兮 螟蛉来兮 鹡鸰猛掠 我歌哀兮”
这大概是感怀命运多舛,叔父早亡,家里对侄子侄女的重任吧?纸白墨鲜,和那些明夷年代发黄的纸片不同,大约不久之前写的。
夜深了,林凤仪也累了,想今天先到此为止,先去好好睡一觉再说;搞不好一觉睡醒,就穿越回去了,这些什么凤舞龙飞的都像梦一样消失,连萌萌的帅王爷也只待追忆。回到西厢,只见阿芊已经点燃卧室内的灯,林凤仪推门进去,突然眼睛一亮,大叫:“阿芊,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