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有时四下无人的时候,也会有肿胀感。
徐念儿没懂许平的意思,只当没听见,而后继续说道,“后来,我们按照周管事的吩咐连续喂了半个月……可是,我却觉得越发的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徐念儿犹豫的道,“那丹炉因为周管事的吩咐怕见到阳光,因此都放在我床底下,但是喂了十天左右我就经常会在夜里听见这丹炉里有动静,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
徐念儿也不敢确定,只能说是什么东西。
“你就没有好奇看看?”许平问道。
徐念儿点了点头,“有一天晚上,我实在被这动静吵得睡不着,就悄悄的把这丹炉拿了出来,然后顺着月光朝丹炉里望去,……结果……”
徐念儿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很明显那是一段她不想回忆的画面。
许平没有催她,而是静静的等着,等着徐念儿调整完后,再让她慢慢讲。
终于,一盏茶的时间,徐念儿平复了下来,她又继续讲道,“我顺着月光朝那丹炉里看去,好像……好像看见了一个小孩子……他正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就蜷缩在丹炉的最边角的地方!”
徐念儿终于讲了出来,这本是她心里的秘密,已经困扰到她难以生活,但今日她无论如何也要来丹阁讨要个公道。
尽管她知道,这件事哪怕官府也不想插手,那更何况来丹阁?
这岂不是应了那句“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可徐念儿在瞧见了许平那一刻,不知为何竟是有了勇气,不是他那帅气阳光的外表,而是一种源自心底里的相信,或许,眼前的人能给她一个交代!
许平听到徐念儿讲到那丹炉里竟然似乎有个孩子时也是暗自吃了一惊,但他现在好歹是堂堂一阁之主,自然不能流于表面,而是镇定自若的缓缓道,“之后的事呢?”
徐念儿又一口气说出,原来在这一个月里,每日她都照旧用针挑破手指放进丹炉中,而每次丹炉里的那个东西吮了一口后丹炉的表面就会蜕下部分黑泥,那丹炉体表的蛇越来越多,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丹炉上已经纹满了交缠在一起的蛇身。
而就在此事一个月后,徐念儿父母拿起已经完全显出原形的丹炉倒了倒,竟然真的从里面倒出了一个通体白皙的丹药,可在徐念儿的眼中,那丹药却有着阵阵的血腥之味。
但徐念儿的父母仿佛没有闻到,而是让其母亲一口吞下,接着再通过人类最原始的技巧进行一番生理上的互动,一夜过后,徐念儿的母亲竟然真的大叫道,她怀上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一口咬定就是男孩,那模样似乎有些痴狂,完全不像平时文弱的母亲样子。
“本来我只当是母亲老来得子,终于有机会生下个弟弟而高兴,但有一天,我却发现,半夜里,母亲……”说到这,徐念儿眼泪也流了下来,那可人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母亲却是将白日里将买来补身体的鸡偷偷放了血,然后……”
“然后生喝了下去,对吗?”许平见到徐念儿断断续续的样子,不忍的帮她说了出口。
徐念儿点了点头,“还不仅如此,自那以后,家里凡是跟血有关的动物,母亲她都会偷偷把血放出喝掉!如果没有血……她还会故意弄伤我,然后假意装作为我擦伤口,实则转身就一个人偷偷的去舔舐那擦伤口布上的血渍!”
“爹在得知后也曾几次找过周管事,但周管事却都是只是搪塞的说一切都是正常,只有一次不知是不是被爹逼急了,他不小心说漏嘴说再有一个月就成了!我不知道他那话的意思,但想来,这事定然有蹊跷,可自从母亲染上怪毛病后,爹就已经连面摊都没有精力再摆了,又哪能再想办法?因此我也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