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之后就伸手接过了礼盒,随意地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一点也没有要戴在手上的迹象。
陆北燃心里虽有些不满,却也无奈。
与安晚柠订婚的时候,她才十八岁,他一直以为她还小,不懂什么是爱,可是那天事实给硬生生地打了他一巴掌。
明明是如此亲密的事情,即使她再年轻也应该明白那代表的什么,可是她眼眸的清明与冷漠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刺伤了他的眼,也割破了他一直以来的理所应当。他不该一直纵容着她,由着她野蛮生长,等着她慢慢爱上他。
“柠柠你不戴上它吗?”
安晚柠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听闻陆北燃对她的称呼有些诧异地抬头,他竟然叫她柠柠!?
从小到大只有家里的长辈才会叫她柠柠,陆北燃这么唤她有些奇怪。
即使安晚柠再怎么情感缺失她也明白“柠柠”是只有亲密的人才可以叫的。
陆北燃算是她亲密的人吗?
安晚柠摇了摇头,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不可以叫她“柠柠”。
“你不能叫我柠柠。”安晚柠说完,顿了一瞬,至于情侣戒,她认为陆北燃只是在执行自己身为未婚夫的责任,碍于那一纸婚约。
“不戴。”
陆北燃呼吸一滞,倏地涌上了一股无力感,他知道如何训练新兵,发挥他们最大的优势,可是对于她,他无从下手,就像初生的牛犊什么也不懂,却渴望那片温暖属于自己。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静静地看着安晚柠,眼底尽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安晚柠有些不耐,她已经摸清了陆北燃对她的底线。为了让他不要再盯着自己看,安晚柠直接颐指气使地说道:“帮我把饭碗收拾好。”
她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安静
陆北燃:“好。”说罢便动身将碗筷很是熟练的收拾好。
安晚柠则是不再理会陆北燃,回了房间,随意拿起一件浴衣就往卫生间走去,排骨虽然好吃但是味道也大,她可以忍受香喷喷的排骨米饭,却忍受不了这么肉香肉香的自己。
等她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陆北燃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向她投来视线,莫名其妙地可怜巴巴的,一下子让安晚柠想到了受了委屈想求得主人安慰的大狗狗。
可是,小狗委屈她都能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又怎么会大方地去安慰大狗狗呢!?
“你怎么还在?”
安晚柠说出来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陆北燃视线一转落到了安晚柠的红唇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精致漂亮的唇瓣为什么总是吐不出他期望的话语呢?
总归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山不来就他,如果他不去就山,山有可能就不再属于自己。
“等你,等你的晚安吻。”
安晚柠漫不经心搅着发尾的动作一顿,晚安吻?
还没等她想明白,眼前就压下了阴影,陆北燃已经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禁锢住她细白的后颈,吻了下来。
与上一次的野蛮横冲直撞不同,这次的吻是温柔的、缠绵的,就像一坛美酒,香醇醉人。
可是安晚柠的酒量很好,并没有喝醉,她只是有些出神的想到,看来陆北燃是没有其他女人,要不然怎么会找自己索吻呢?
一吻过后,陆北燃的指腹轻轻擦过安晚柠的红唇,声音醇厚低沉:“晚安,我的宝贝。”
等陆北燃离开了,安晚柠都迷迷糊糊的,没有想明白。
晚安吻?
宝贝?
突然安晚柠恍然大悟,她曾经听过几个女孩子聊偶像剧,说男人自己满足了,很容易飘忽起来,变得不像自己,平时干不出来的事情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