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南枫猛地一下哭了出来。
余修远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扣好皮带后干巴巴的说了句,“别哭了!”
显然,这三个字并没有卵用。
这哭声,既不像小猫一样吭吭唧唧,也不像孩童一样放声嚎啕。
就是跟那种跟唱戏一样的腔调!
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冷冷的喝了一声,“闭嘴!”
“唔,你凶我……”南枫坐在地上手指着他,开始控诉,“你个腹黑男,就会算计我,你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还帮你数钱,我委屈的哭一下还不行啊!”
“那你哭吧。”余修远把她从地上提溜出来,放到了客厅的地上,锁了自己的房门,转身从桌子上摸了一颗奶糖给她,“哭够了把糖吃了。”
然后又抓了一把放进了自己的兜里,南枫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他揣着一裤兜的糖出门。
低头看看自己手心的一颗,连忙爬起来。
看到桌子上那一个手都能数过来的糖,南枫想真的哭了。
刚刚假哭没有糊弄过去那个男人,没想到这下子自己是要真的哭了。
这可是他斥巨资买的糖……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她发誓一定要让余修远跪下唱征服,“臭男人,你给我等着!”
刚到办公室的余修远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啊嚏,啊嚏,啊嚏……”
“你这是怎么了?着凉了?”周建平喝茶的动作一顿,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几颗白药丸子递给他,“我们家雪薇给我准备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倒是给你用了。”
余修远用胳膊拂过他的手,“我没事,不用吃药!”
“真不用吗?不用我就收起来了啊!”周建平把药放进抽屉,而后兴冲冲的说他的八卦,“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该不会是有人在念叨你呢吧。”
有人念叨?
确实,可能家里的那个正在骂他。
怪不得觉得耳根子发热,再加上三个喷嚏,确定无疑。
周建平动动肩膀碰了他一下,说,“哎,今天的事儿我得跟弟妹道个歉,另外好好的谢谢她.我们家雪薇都跟我说了,对亏了弟妹保护她。也不知道弟妹今晚有时间没,我们俩去你家跟弟妹当面道谢。”
“再说吧,我也不知道她晚上有没有时间。”
集合的哨声响起,二人转身出了办公室。
南枫把东西归置好,在厨房简单的熬了一些浆糊。
把报纸折叠成一个个收纳盒,然后在收纳盒的外面又刷上一层浆糊,之后拿一张报纸糊上去。
这样,简易版的收纳盒就牢固了许多,不再是软乎乎的一碰就变形。
最后在里面糊上一层买东西时包装的油纸,也不用怕东西会被墨污染。
做了七八个觉得够用了也就不做了,正好浆糊也用完了。
把家里面一些零碎的小物件都整合到这小收纳盒里,又去厨房把买来的一些干货收进去。
原本光秃秃的厨房,添置了这些东西之后显得温馨多了,烟火气十足。
这么一忙起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几个小时。
直到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哨响,南枫才后知后觉已经五点了。
门口传来一声响动,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人未到声先至,“弟妹,在家没?”
南枫听的出这是谁的声音,周建平!
毕竟,今天上午这家伙训了自己一顿不说,还书桓附体的上演一出情感大戏。
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余修远在自己的门前解铁链子,周建平在他身后东瞅西看的。
“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