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人……”
南枫拍着他的后背想让他放开自己,奈何这男人就跟没听见一样,稳如泰山。
外面的门不断地被人拍着,她脸上臊得慌。
最终在男人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才得以脱身。
余修远抬手抿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眼中的猩红退却了些,嗓音低沉,“怎么?想谋杀亲夫。”
艹艹艹。
这声音直接让她这心里的一池春水激荡了。
她羞红着脸,别过头去小声吐槽,“谁让你把我弄得喘不上气来的。”
听到她的抱怨,余修远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怎么就这么笨。”
“谁笨了!”一说她笨,整个人炸了,小脸上挂满了不服气。
听到男人低声浅笑,南枫坐不住了,双手推上他的胸,“你还笑,听不见外面有人敲门吗?快起来,开门去。”
刚刚得到些许福利的余修远,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南枫。
伸手攥住她那双纤纤玉手,语气淡淡道,“是许宁骁那小子,不用管他。”
大手不停地摩挲在她的手背上,好奇的低头拿着她的手来回看。
南枫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貌似是在研究自己的手。
她出声问道,“你看什么呢?我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放下她的手,心中还在疑惑,这女人的手都这么软吗?
小小的,在自己手里她的手还没有他的一半大。
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比国富那个小孩子的手都软。
南枫张开双手仔细的瞧了瞧,正面看完反面看,觉得跟正常没什么区别啊。
她的这双手白、嫩、软、香。
谁见了不都得羡慕的迷糊啊。
自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正事,小拳拳砸在男人的胸口,嗔道,“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去给许宁骁和豆包开门啊。”
门外已经没有了敲门声,又回归寂静。
被捶打的余修远心情大好的享受着小拳拳,这力道,好似一只小奶猫的爪子在他心上挠痒痒一样。
直到南枫这手酸了,也不见男人有所动作。
于是,她嘴一撇,气呼呼地站起来,“你不去,我去。”
“门口没人。”他拉住她,一个用力将她拽回了床上。
“你怎么知道?”
“听得。”
“哦。”
她怎么忘了,这男人可是特种尖刀小队的队长啊,这耳力也是比常人灵敏。
等等。
那,那她半夜看言情连环画的时候······
发出的姨母笑,这家伙岂不是也都听见了。
余修远见她脸上的眉头越皱越深,不明所以。
他突然一个动作,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咬着他的耳垂问,“怎么?刚才,没让你满意?”
一股电流直窜全身,南枫吓得站了起来,距离他八米远。
两手捂着被‘侵略’过的耳朵,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干什么?”
这狗男人。
他咋这么会?
要说接吻是一个男人天生的本能,她不疑有他。
可是,这调情的手段。
打死她也不相信会无师自通。
咬耳朵都学会了,她二十五了才知道什么是阿威十八式。
老汉推车,她一直以为是老爷爷不辞辛苦拉着架子车干农活,在土地上挥洒汗水。
直到有一天,点了电脑上一个不知名的窗口弹出了一个辣眼睛的画面。
她才知道,原来,中国文化太过于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