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我来这附近执行任务,远远看着像你,没想到你真是你。”
周继安这一波废话说得真废,见她已经收了摊略微有些失望。
“嫂子,营长说你现在搞了个摊子卖凉菜,我们食堂正愁改善伙食换换花样呢。您看您有没有意愿,给我们食堂提供凉菜。”
南枫思考了一下,问,“你们大概多少人?需要多少凉菜?你能做得了食堂的主吗?”
“嫂子放心,我就是问过食堂了才敢给你打包票不是?”周继安哈哈一笑,拍着胸脯保证,“具体多少人我不太清楚,大概有三十四人吧,不过食堂师傅说的是一天需要二十斤。”
“结账怎么结?”南枫又问,“是签合同月结还是周结?”
问完立马补充道,“先说好啊,我这可是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不是她小气,而是前车之鉴太多了。
她不得不防。
“这点嫂子放心,不会差了你钱。日结也行周结也可以,一切看你这边怎么方便这么来。”
“那好吧。”听到这话她才放下心来,接着再问,“什么时候送菜?”
“当然是越快越好。”周继安无情地吐槽着,“食堂来回那几道菜,我们吃的胃直反酸水儿。要是可以,嫂子明天中午就开始给我们送吧。”
“没问题。”
“行,那说好了。”不远处的队员大声的在催促他,他拧着身子准备离开,“不好意思嫂子,我还有点事要忙,咱们回见。”
说完,就朝着队员那边跑去。
坐在马车上,回去的时候她一直在打瞌睡。
强撑着回到家属院,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没想到一到家就看见了几个不速之客。
余修远黑着脸端坐在主位,坐在他两旁的男人南枫不认识。
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大叔横着脸,语气很冲的说,“余队长,现在人也回来了,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了。”
南枫一脸懵。
看这架势,貌似是来告家长来算账的。
而她,就是施暴者,在这等她这个元凶出现准备要个说法呢。
她把身上的背篓卸下,问,“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那个年纪大的大叔猛拍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南枫就开骂,“你少在这里装傻充愣,还敢问怎么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就是。”稍微年轻的国字脸男人附和,“长了个人畜无害的脸,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歹毒。”
面对他俩不由分说的炮轰,南枫一头雾水。
不等她出声为自己辩解,余修远就开始怼他们了,“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们是不是也得给旁人一个解释的机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些事,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对于余修远的维护,南枫心头一暖的同时,不解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又是谁啊?”
“我们是谁,我们是受害者家属!”
中年男人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开始吹胡子瞪眼。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的拍了一下,“今天,我们是来给我们爱人讨回公道的。”
话说到这份上,南枫前后这么一合计。
原来这俩人是李婶子和梨花嫂子的老头。
呵,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瞧瞧这蛮横得劲儿,不知道还以为是土匪呢。
余修远靠近她,问,“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代劳?”
“我自己来吧。”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欠渣自己找上门,解铃还须系铃人。余哥,我自己来。”她咋说那俩女人脸皮那么厚呢,原来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