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你个变态的老男人,你竟然厚颜无耻地哄骗意识不清的我说这种话。”
她的粉拳捶打在他的胸上,又羞又恼地发泄着。
这男人竟然趁她喝醉了无意识的时候玩这种羞耻paly。
余修远动也不动的任她为所欲为,反正对他来说这也不过是在挠痒痒罢了。
她在闹他在笑。
南枫见自己撼动不了他半分,自己又累得够呛,无奈地停手。
突然感觉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竟然春光乍泄了。
打了半天他没事儿倒是把自己难为住了,为了掩饰尴尬,淡定地扯过被子,然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自己蒙在里面,包裹得严严实实。
而被掀了被子的余修远,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好笑地看着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女人,手撑着脑袋斜侧着看她,慢悠悠的说道,“现在才知道羞是不是有点儿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闭嘴吧你!”隔着被子传来她愤怒的声音,“吃亏的又不是你,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我没吃亏?”余修远一本正经,“被你压在身下欺负得毫无反手之力,再说了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过是跟你礼尚往来,才不得已跟你切磋了一下技艺。”
“更何况,你不是说我技术差吗,为了我的名声我不得证明一下?”
“但是你趁人之危。”她探着脑袋出来对着窗子背对着他,不怕死地说道,“你技术差还不让人说了,有本事趁我清醒的时候来啊。”
说完,又把脑袋缩了回去,瓮声瓮气地接着说,“你就是在掩盖事实,掩耳盗铃,不敢直面铁铮铮的事实。”
听到这女人逐字逐句地批判他,甚至无视他。
他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摸上她的腰,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我看你现在很清醒,为了证明我的实力,我决定再来一次。”
闻言,南枫这大眼睛瞪得贼大,“你开什么玩笑,这一大早上的你就精虫上脑。”
“不是你说我实力不行吗?“你对我如此造谣诋毁,我必须要证明。”
“不行。”她双手推上余修远的胸,滑溜溜的触感,她惊讶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你不也没穿。”
“我不穿那还不是你脱的。”她推着他远离自己。
“不对。”他纠正道,“是你喊着热问我夏天是不是到了,然后你自己就把衣服脱了。”
被折腾了一夜,她这会儿身上还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见推不动他,索性也就拉倒了。
“你故意不回家去,是不是就等着睡我的炕呢。”这男人,太狗了。
“不是啊。”他一脸无辜,紧接着就是一句实话,“是要睡你。”
南枫一脚把他踹出被窝,太骚了。
以前是闷骚,现在不遮不掩明着来,她都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想到这里只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压根就没准备那么齐全的东西。
这狗男人昨晚上把自己吃得这么干净,要是……
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余修远我要是怀孕了,我绝对跟你没完。”
正在穿裤子的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吧,怀不上。”
“嗯?”南枫穿衣服的手一顿,担忧地问道,“难道你这次受伤,真的伤到哪儿了?”
嘴里说着,眼睛也在不断地往他那里瞟。
余修远忽然转头看着她,问,“如果是真的,那你会不会离开我?”
闻言,南枫这眉头拧得跟什么似的,小脸纠结地皱成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