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你男人背着你跟别人女人搞破鞋!”
尚聿明声音大的恨不得把房顶掀了,只可惜他的演技太差,把幸灾乐祸这四个字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听到有人当街这么骂余修远,比当事人还要生气的许宁骁到厨房拎起一根擀面杖就出去了。
“谁!?”站在门口的他举起擀面杖就问,“刚刚是哪个臭不要脸地污蔑我大哥,骂我大哥。有本事给我出来!”
在屋里剩余的几人也都跟着走了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在造谣。
这一看不得了,一个头顶鸡窝脸上妆都哭花了的女人正骑在男人的身上,伸出用凤仙花汁染的红指甲朝他脸上挠去。
嘴里还在不停咧咧着,“你个没本事的窝囊废,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还敢用偷我的钱去给你外面的狐狸精花?”
“你一个靠女人养活的软饭男还敢跟我动手,看我不打死你……”
那女人的脸花的跟在染缸里畅游了一圈儿似的,但是,听声音南枫隐隐觉得熟悉。
正在她在脑中搜寻着到底是谁的时候,被女人骑在身下的男人一个用力翻身将她掀翻在雪地里。
女人立马弹坐起来,怒气十足地喊道,“于修远!”
这一声于修远,让南枫跟许宁骁同时浮现出了那时的记忆。
二人异口同声道,“那个神经病女人?”
“孙晨霞?”
南枫跟余修远对视一眼,那边的俩人又打起来了,不过这次,是男人占了上风。
揪着女人的毛衣领子正啪啪的扇着她的脸,“你这个泼妇,我让着你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跟我蹬鼻子上脸是吧!”
“结婚前老子就跟你说了,我不喜欢你,是你非要倒贴上来死缠烂打。让你表妹龌龊地给我下药害,勾引我到单位宿舍上了你,你还一副受害人的姿态闹得人尽皆知,害得我哑巴吃黄连没脸见人,不得不跟你结婚。”
“你特么的就这么缺男人吗?没有男人活不了了是吧!”
男人的脸很狰狞,下手越来越狠。
孙晨霞的脸肿的老高,嘴角都挂了血。
听他细数着女人的罪行,每说一句话下手就更狠一些。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没有一个人上去拉架的,纷纷站在那里看热闹。
尤其是在哪儿围观的上了年纪的人,对着孙晨霞指指点点。
嘴里不停的说着,“这女人可真是够贱的。”
“可不是,你看看她身上穿的,这么大冷的天连袄都不穿,那大腚扭来扭去的,真是骚的没边了。”
“我还说呢,这得是啥没本事的男人打老婆,没想到是这老娘们自己作的!”
“啧啧啧,这样的女人,谁要是娶回家,那不得倒血霉了。”
“……”
一起吃瓜群众不停地言语一味地攻击着孙晨霞,丝毫没有觉得吃软饭的那个男人有什么错。
“我还以为那个神经病找了个什么好男人呢,原来就这!”许宁骁不屑的嘲笑着孙晨霞的眼光,随后生气的不行,“就他这样的臭男人,也配跟我大哥同名!”
站在吃瓜第一线的尚聿明全心全力的在哪儿看着热闹,两只胳膊交叠插在军大衣的袖子里,不停地抬胳膊擦着要流下来的鼻涕。
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热闹的细节,愣是不能把手拿出来把那鼻涕擤一把。
双腿冻得都只打哆嗦了,还坚定的站在那里不肯动弹,非要凑这个热闹不肯。
南枫不理解,相当的不理解。
就在孙晨霞被打的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娃娃的时候,一个老大娘说了话,“小伙子,可不兴再打了,你媳妇儿都要快被你打死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