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店里带我们到他的公司参观了一下,昨天来,没听见他跟嫂子说什么啊。”
这时候铁锤插了一句嘴,“我倒是听见了一些,明哥说他在南方有熟人,要是老板需要,他可以牵线。好像是关于什么机器,具体的我也没听太清。”
听完铁锤的话,余修远直接这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子就窜起来了。
这俩人,果然是一起去了!
门被敲得砰砰响,许宁骁打开门一看,就见一个人龇牙咧嘴弓着腰冲他笑着。
来人正是棒槌,就是那个在火车站卸了他们自行车轱辘偷车卖的家伙。
许宁骁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小哥,我是受南老板的委托,来帮她送自行车的。”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
“就是你们的自行车啊。”棒槌跟他的小弟把自行车往前推了推,让他辨认。
他到跟前儿仔细的瞧了瞧,确认了下,“还真是我们的车。怎么会在你这里?”
棒槌笑着解释,“南老板早上要赶火车,这不,自行车就交给我了,让我给送点店里来。”
“赶火车?”许宁骁惊讶不已。
“对啊,南老板跟两个男……”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换了个称呼,“跟两个大兄弟一起,他们三个去赶火车。”
“那俩人长什么样子?”
经过棒槌的一通描述,余修远的脸倒是没有来之前那么的黑了。
倒是许宁骁,不干了。
扯着嗓子就开始嚎,来到余修远身边就开始控诉,“呜呜呜,我说小王怎么突然间要请假,原来是要去大城市啊。”
“大哥,我嫂子太过分了,竟然不带我去。”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小王了,凭什么带他不带我啊。”
正在火车上的南枫跟小王俩人不停地打喷嚏,坐在他们身边的几个人默默地往一边挪了一挪,一脸的防备。
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更过分,直接用围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仿佛他们身上携带了什么病毒一样,就怕被传染上了。
尚聿明看着他俩不停地打喷嚏,问道,“你们俩怎么了?感冒了?”
“可能吧。”
抬手蹭了蹭鼻子,哼了一下,俩人纷纷裹紧自己身上的军大衣。
棒槌送了自行车就走了,许宁骁情绪低落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整个人恹恹的。
晚上的时候更是直接罢工了,铁锤一个人分裂成八个人,像个陀螺似的在哪儿不停地转着。
余修远收钱也忙得不行,就连小家伙都被安排去送汽水了。
白雪薇是第二天才来上班,发现店里少了人,而许宁骁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在哪儿瘫着。
她问铁锤,“南枫和小王去哪儿了?许宁骁怎么了?”
铁锤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发霉的许宁骁小声的跟白雪薇说了昨天的事情,最后哀求道,“薇薇姐,接下来几天你真的可不能再请假了,店里就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白雪薇想起自己因为什么来不了店里脸微微泛红,最后保证,“你放心吧,在老板没回来之前我不会请假了。”
接下来几天,南枫家里的这两大一小的男人,各有各的心思。
每天关门的时候就站在店门口往远处看去,往那一站就是大半天。
就连回了家属院也是,早上和晚上巴巴的在家属院门口等着。
终于,在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晚上,他们等来了想等的人。
南枫身穿军大衣头戴狗皮帽,双手插在袖子里,嘎吱嘎吱的踩在雪上往家属院走去。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