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难道,没闻见煤气的味道吗?”
“啊?”
他仔细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果然有一丝淡淡的煤气味。
许是自己刚才太过于投入办大事了,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危险。
最后冲刺了一下,随便套了一条裤子光着上半身就准备出去,“媳妇儿,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临走前又在嘴上亲了一口,南枫盯着他的背影,等他出去之后艰难的下床。
挪着两个走路十分困难的腿,往前一点一点的挪着。
听见动静的余修远正在拿着火钳子通煤眼儿,看见媳妇儿朝着他走来。
对她粲然一笑,说,“媳妇儿,你别着急,马上就好了。”
“等我重新换上一个煤球,就可以回去了。”
他以为是媳妇儿一刻也离不开他,谁知,南枫竟然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砰’的一声,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
然后就是里面传来插插销的声音,紧接着还有门把锁反锁的声音。
他手里拿着的火钳子夹着煤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等他回神,房门早就已经紧闭了。
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从里屋传来一道声音,“你这个大牲口,睡回你自己的狗窝去吧!”
“我这俩大胯都快让你掰折了!”
他草草的把煤球换好了之后,赶忙去敲门。
门被他敲得邦邦响,“媳妇儿,你开开门啊,咱俩的事儿还没办完呢。”
“你不能喂到一半让我饿着啊,媳妇儿,媳妇儿你开开门啊。”
“媳妇儿,你再不开门,我就……”
“你要是敢砸门踹门破门而入,这一个月你就甭想上我的床!”他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南枫打断,反威胁他,“不,年前就跟你的右手过去吧!”
“我……”
他这扬起的巴掌刚要落到门板上就生生地停在了那儿,一动不敢动了。
媳妇儿要禁他的荤,这么怎么能行呢。
想要进去哄哄媳妇儿,让她消消气,说,“媳妇儿,你看我衣服都没有穿,你让我进去把衣服穿上吧……
“明天周日你休息,不穿衣服也没事儿。”南枫打着哈欠接着说,“你要是真的想穿的话,你就等明天我睡醒了再说吧!”
“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要是不想一直独守空房最好听我话,不然,我让你天天看得见吃不着,馋死你!”
“行了,别烦我了,我要睡了!”
“一天天的,吃起来没够儿,骨头架子都要给你折腾散了!”
“要不是念在你是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我都严重怀疑你想采阴补阳了!”
南枫预判了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叨叨了他几句之后重新的把自己裹起来,呼呼大睡去了。
她这典型的就是被累惨了,沾着枕头就睡。
余修远还想卖卖可怜,利用媳妇儿的心软来争取一下的。
没想到,话都要脱口而出了却听见了屋子里传来媳妇儿轻微的鼾声。
他有点儿心虚了,毕竟他媳妇儿可是从来不打呼噜的。
可见,这回他是真的做狠了。
即使没人看见,他还是为了掩饰心虚抬手蹭了蹭鼻子。
然后心不甘,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他以前的房间里。
躺在这冰冷的硬板床上那是辗转反侧,心心念念的都是媳妇儿暖暖的被窝,和香香软软的媳妇儿。
实在是睡不着的他,下床开始做俯卧撑,把自己这一身无处可发泄的力撒出去。
此时,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