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你的心情就平复了许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并去忽视一些对你极其不利的行为。
然而他们并没有因为你的漠然而收手,大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其中查理.埃尔博斯是最为特殊的施暴者之一。
每每他看着你的时候,你总会无端地想起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猎杀麋鹿的猎人,手持利刃,他丝毫不顾及手上温热的鲜血,他眼里那种温度总是令你不寒而栗。
后来你才知晓了个中缘由。
查理曾经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而她就死在那场灾难中,始作俑者据说是你那当时已经癫狂的哥哥。
这天在往草药课教室走的时候,你又遇见了他。
在阳光的笼罩下,查理的棕色眼眸仿佛溢满了金色。
然而只有你知道那抹金色不过是附着在表面的假象。
“你好,丽塔小姐。”
一种侵入四肢百骸的凉,自空气中蔓延开来。
平时他的身边总会簇拥着一些其他的学生,然而这次他貌似想亲自动手。
他仿佛拿着一把无形的匕首向你步步逼近。
你深吸一口气。
你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必要对着他露出任何不安的神情。
“埃尔博斯先生。”
尽管十分不乐意,你还是用了尊称。
查理.埃尔博斯在看到你的反应之后竟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他的嘴角微扬,眉宇处的阴霾在那一瞬间消散殆尽。
看着眼前少年的笑颜,你甚至要误以为你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那你得跑快一点。”
下一瞬他垂下眼眸,轻抚手中的魔杖。
“什么?”
要知道学生是严禁在走廊处使用魔法的,否则就会受到费尔奇的惩罚,但是他似乎不以为意。
“你是不是,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他眼尾的笑意还未消散,语气平淡地就好像在同你说笑。
“但是没有人会预备原谅你,或者是,你们。”
他将最后两个字咬地极重。
少年终于撕下伪装,将自己原本的模样展露在你的眼前。
即使是再愚钝,也不会看不出他眼底的狠戾。
不等你反应过来,他便向着你举起了魔杖。
下意识地,你就想要向走廊尽头跑去。
是无声咒。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呢喃声再度响起。
“等待死亡的猎物,只有被宰割的份。”
森林深处的麋鹿不慎掉入了猎人早已设好的陷阱中。
它哀叫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站在陷阱旁的猎人。
它的声音在宁静的森林里显得额外凄厉。
然而猎人则一如既往地拿起那把他极为趁手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鲜血,夹杂着疼痛,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查理的母亲梅常年卧病,时不时就要去圣芒戈医院,所以他能见到母亲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的模样很模糊。
很多时候,瘦削的她总是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咳嗽。
很久之前医生就问过埃尔博斯先生的意愿,但是出于对结发妻子的眷恋,他没有选择放弃治疗。
于是梅在一次又一次地治疗中得以延续生命,但是她依旧看上去很不好,甚至不能和人正常沟通。
查理喜欢握着母亲的手同她说一些庄园里发生的趣事,即使她从未回应过自己。
过了不久,埃尔博斯先生带回来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