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你和爱德华是同一类人,所以他做出这种事,我丝毫不觉得惊讶。”
话毕,她便走到皮埃罗的身边仔细查看那些伤口。
“仅仅是这几道伤口就足以将这孩子折磨得死去活来了,缪尔斯。”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那些看似浅显的伤口在火焰的映衬下莫名显得狰狞无比。
缪尔斯没有再说话,他回忆起了曾和爱德华同窗的那些时光,那个时候的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优秀药剂师,在那一辈的巫师中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短短数年的功夫,那些有关于他进行非法实验的消息就传入了缪尔斯的耳中。
起初他并不相信,但随着一些骇人听闻的案件发生之后,缪尔斯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个曾经亲如兄弟的挚友。
(沙哑地)“我也没有预料到爱德华会这样做。”
是的,他至少觉得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大卫,你不必觉得内疚,不是吗?因为对你而言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生命罢了。”
“不,索菲亚.......”
“弗罗拉她不会原谅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大卫几乎是错愕地看向索菲亚。
缪尔斯及时发现了妹妹的失控,转而扶她坐到了沙发上。
索菲亚几乎是带着恶毒的意味凝视着站在不远处的大卫.弗朗。
她没有忘记,那个昔日里温柔的弗罗拉是怎么饱受摧残去世的,而那个罪无可恕的杀人凶手就站在眼前,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弗罗拉.......”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滚出去!快点滚!”
索菲亚用尽全力嘶吼着。
为什么这个杀人凶手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眼前,可怜的弗罗拉却没能活下来呢?
烛火摇晃的虚影映照着少女苍白的脸庞,索菲亚紧紧地握住弗罗拉的手,希冀能够唤回她已经所剩不多的意识。
“大卫,哥哥........”
即使是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她还在期望再次见到他一面。
“对不起.......”
“对不起.......”
无力的呓语回荡在索菲亚的耳畔,并在之后许多年中数度次成为了她的梦魇。
“弗罗拉,弗罗拉.......”
索菲亚麻木地无助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最终,大卫没能再看他亲爱的妻子最后一眼,且在今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见到过弗罗拉已经冰冷的躯体。
“你就该去死,大卫.弗朗!”
他身为丈夫连妻子的葬礼都没能参加,却还要求让自己再见弗罗拉一面。
“我恳求你,索菲亚。”
他几乎是双膝跪地在恳求她。
然而索菲亚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你罪有应得,大卫.弗朗。”
“索菲亚,她究竟葬在了哪里,哪怕一眼.......”
他的声音沙哑,依旧是带了十分的恳求。
“那是你罪有应得。”
就好像又回到了他刚得知弗罗拉死讯的那一天。
即使她的画像还挂在那里,他却依旧已经失去了她。
弗罗拉,他的妻子,他永远的挚爱,就连最后一面,他们都没有见到。
大卫.弗朗跌跌撞撞地走向了那扇已经被关上的门。
不远处的房屋被浓重的白雾所覆盖,他独自一人走在已经泥泞不堪的乡间小道上。
冰凉的雨点开始肆无忌惮地浸湿周遭的一切,风的呼啸声穿过他的耳畔。
就好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