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秋蕴和秋菊。
江宝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嘴角向上弯了弯,“江秋蕴,你拦在这里,该不会是想知道明明郭明堂都将我带到了莼风苑去,为何最后又会变成是你吧?”
到二门的时候,她曾看到江秋蕴院子里的一个打杂丫头,悄摸摸地躲在不远处窥视。
江秋蕴派个小丫头出来的心思,她懂。
但她或许不知道,她院子里的每个丫头婆子,包括后院打杂的她都认识,甚至她们家里有些什么人,她了解得一清二楚,还将她们和她们的家人画了下来做成了一个册子。
就是避免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
“江宝翎,果真是你在搞鬼!”
纵然江秋蕴早就知道是她在搞鬼,但亲自听到后,还是让她心气不顺。一双眼睛淬着毒般地瞪着江宝翎,“你卑鄙无耻!”
“呵呵。”
江宝翎轻轻一笑道:“说起卑鄙无耻,谁有比得上你呢?你若是没有对我抱着坏心思,我又怎会对你出手呢?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这一切,不过就是你咎由自取!”
从羽一那里得知江秋蕴想要害她失节之后,她便吩咐羽一去把这事告诉了江风几个,让他们悄无声息地迷晕江秋蕴,把她掳到莼风苑等着,且事先在床上撒了几点猪血。
她在离开老爷子的院子时,便服下可解任何迷药的解药,郭明堂劫持她的时候,她不过是为了配合演戏装晕而已。
等郭明堂将她带到莼风苑时,她则悄悄地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给撒到了屋子里。
这药粉是她以前跟风轻尘要的,连顾旸都曾中过招,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郭明堂和江秋蕴呢?
之后她便离开了莼风苑,找到正在侍弄花草的胡妈妈,让胡妈妈在一定的时间后,假装去那边休息撞见他们的好事,然后把这事给抖露给她娘。
当然,并未说是江秋蕴和郭明堂,而说是下人在里面胡搞。
一切,照着她的预想,完美地演绎了出来。
“再说了,你早就不是处子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圣洁烈女呢?”
江秋蕴简直咬碎一口银牙,她忍了忍,问出她心中疑惑了半天的问题,“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处子,为何又要布置出那样一个现场?直接告诉你娘她们不是更好?”
江宝翎笑了笑,声音清凌凌的道:“因为我心善啊,不想让你被送去庵堂做姑子。”
信你才有鬼了!
江秋蕴怎么可能相信江宝翎会对自己保有这样的善心?
但却想不通她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她知道自己和顾旸在一起了?毕竟只要她嫁了人,便再不可能入皇家的门!
不,不会的,她和阿旸做得那么隐秘,江宝翎是不可能知道的!
不过,郭明堂那个混球想要娶她,简直是做梦!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为何要设计我毁我名节呢?”江宝翎走近江秋蕴道:“我自认为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为何就这么恨我呢?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做肯定是做过的,江秋蕴的鼻子二次受伤就是她的手笔,可是这事她不是不知道吗?
“因为我看不惯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要毁了你,你便抬不起头来。”
江秋蕴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顾旸让她这么做的,她发恨地看着江宝翎,手不自觉的又要抬起来,想要抓向她的脸。
江宝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刚刚春香的事,你还没汲取教训吗?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那么下次便是秋菊了!”
若不是她不想暴露自己会功夫的事实,定要给她把手骨给捏碎了!
至于刚才她踹江秋蕴的那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