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靖安和颜氏同时迎向薛院正,心急地道:“薛院正,我爹(老爷子)他……”
薛院正摇着头道:“江老爷子的身体十分健康,根本查不出任何问题,也不是脑中风的原因。老夫又拿银针测了江老爷子的血液,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真是怪哉怪哉!”
府医附和道,“老夫得出的结论和薛院正是一样的。”
“既没病,也不是脑中风,又未中毒,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呢?”江靖国道:“薛院正,还请您想想办法,救救我爹。”
“老夫现在也是束手无策,众位不要着急,且等老夫回太医院查查医书,若是有结果,明日再来。若是江老爷子醒过来,请派人去告诉老夫一声。”
怎么可能不急呢?
可薛院正乃是太医院医术最高的人,府医的医术也极具造诣,他们都这样说了,难道真没有办法了?
这样想着,江靖安等人莫不是觉得心里像是鲠了块石头,堵得慌。
不过,薛院正都说了没办法,总不能一直把人留在这里吧?
江靖安立即让人取了不菲的席敬(诊金)给了薛院正,让他多费心些,又唤出乌衣骑首领来,“惊蛰,你去送送薛院正。”
“国公爷,二爷,三爷,老夫也回院子去翻翻医书。”
“有劳了。”
……
薛院正和府医走后,江靖安嘱咐明伯和二喜好生看着江老爷子,有事立即去找府医后,便让众人各自回去了。
只等明日天亮后,再去找别的太医和京中的挂牌大夫来看看。
这个查不出来,说不定那个能查出来呢?
有些民间大夫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只是他们不愿意受束缚,便没有去考御医罢了。
等人都走后,江靖安这才跟着云氏往静水苑去。
路上,云氏小声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直听得江靖安面色越来越难看。
末了,云氏还不忘叮嘱道:“夫君,你那个二侄女,现在主意大得很呢!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害人的事来,你让人看着些。”
“我知道了。”
江靖安回了一句,有些疑惑地道:“她之前和文七小姐关系极好,时常还会受邀去文府玩耍,怎么会杀害文七小姐呢?除非……”
云氏问,“除非什么?”
“除非她心仪三皇子,嫉妒文七小姐即将嫁给三皇子!”
云氏顿时犹如醍醐灌顶,如此也就说得通了。
三皇子顾旸生得阳光俊朗,高大挺拔,文心兰的事让她看出来他是一个有情有义又明事理的人,像他那样的男子,会得女子喜欢也实属正常。
要不是老爷子不想江家和皇子争权挂上钩,她都想把他给定下来,将来让阿宝嫁给他。
至于云罗寺的事,她没法不将它与江秋蕴联系在一起。
但为了镇国公府的声誉着想,她这个做当家主母的,自然不能将文心兰可能是被江秋蕴杀害的事在官府面前抖露出来,甚至都不能和外人透露半点。
还真是便宜她了!
不过,想到江秋蕴已经和那个二流子郭明堂有了肌肤之亲,再无可能嫁给三皇子,那被江秋蕴算计的阴霾也随之消散了不少,甚至还升起一股子快意。
不是她小气,跟一个小辈过不去。
可任凭哪个长辈被一个小辈如此算计,定也无法释怀!
“夫人,据我所知,远儿这些日子都在书院里并未离开过京城,你说的那找上慧远方丈的神秘男子必不是他。”
他虽然忙着军营的事,但府中的事他也没敢怠慢,多数还是会了解一下的。
云氏想着不管是不是江远,这事就算她心里不舒服都得忍着,只以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