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把我给勒死吗?”厉延勋剧烈咳嗽了几声,将手上没轻没重的叶清河给往旁边推了一些,“之前让你抱着我上床,你倒是一点力气没有,现在这力气倒是贼大。”
“这,这个,也不能怪我啊,我这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叶清河歉意地扯出了个笑容,又往旁边挪了些位置,“我就是害怕,万一又来个什么人要捅人怎么办?捅到你是没什么,这要万一是捅到我……”
他见厉延勋脸色暗沉,忙改口说:“那就更没什么了,但我们也没必要遭罪吧?”
“不是和你说了,是催眠。”厉延勋看着叶清河,觉得自己和他说了也是白说,就看向了越涵,征求意见,“越涵,你有什么高见?”
“我?”越涵看着两人,笑着摇头,“我倒是确实有自己的想法,但高见谈不上,鬼的事情我倒是能帮你请专业人士看看。”
“是金友信先生吗?”厉延勋其实一开始也有想到金家人,但……“可金先生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他的丈夫估计不会愿意……”
“小金最近的身体确实是不好的,所以家里已经禁止他出门了。”
“那……”
“但是他的表弟是可以随便出门的,而且他表弟的身边有个大人物。”越涵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厉延勋,“这个人叫荣逆,是个摄影师,喜欢带着恋人四处玩耍,四处拍照,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你这里闹不闹鬼,他看一眼就知道。”
厉延勋接过名片看了名字,眉头紧皱,“我以为你会给我推荐金家人,没想到给我推荐的是一个摄影师……不过这个荣逆,我好像有听说过,在摄影行业好像有些地位。”
“荣逆是个相当厉害的人。”
“但是,在摄影行业有地位,对处理我家的事情有帮助吗?”厉延勋表示十分怀疑。
“有没有帮助,你把人请来家里看看就知道了,就算他没用,他身边的那个宝宝也是有用的,跟在他身边的可是金友信的表弟金一鑫。”
厉延勋眼睛一亮,“有金家的人我倒是能放心很多。”
“那就这样吧。”越涵将医药箱收拾好了后挎在身上,“我今天其实是休假的,如果不是你请我来,我绝对不会出诊,现在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系。”
见他要走,厉延勋忙说:“等等越医生,那个按摩师……”
“按摩师的事情,我另外找人帮你去看看情况。”越涵叮嘱道:“伤残人士还是以照顾自己身体为主,其他的还是交给你弟吧,他的本行是心理医生,处理这种事情要比你懂得多。”
“可……”
没等厉延勋多说,越涵头也不回地冲厉延勋摆了摆手,“我走了。”
“交给我弟弟……”厉延勋摇头叹气,“不是我怀疑他,是公司里一堆事他还处理不来。”
“厉先生,越大夫他怎么就走了呢?”叶清河用手搓了搓胳膊,缩头打了个寒颤,“他这一走,我就开始觉得慌了。”
厉延勋回头看着他,满脸疑惑,“他也就是一个大夫,他在不在和你慌不慌有什么必然联系?”
“因为他看上去比较能给人安全感啊。”
“我看上去难道不能给你安全感?”
叶清河看着他,想到他说贞子的事情是骗自己的后,昂起下巴噘嘴,“厉先生自己心里没点数嘛?你可是利用了技术用贞子吓我的人!”
“倒……也确实。”厉延勋轻咳两声,低头看自己的手,“这件事我倒是确实应该和你说对不起。”
“哼!”他一示弱,叶清河就更生气了,“你会那么容易和我说对不起吗?”
厉延勋撇开脸,有些尴尬地说:“真的对不起,叶清河,我只是想要你每天给我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