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他们要你做选择，是在这里还是和他们一起离开？”
“嗯。”叶清河继续用力点头，“这根本是很难选择的事情，他们的世界虽然很精彩，但是没有爹爹。”
“这里有我，但是没有你的厉先生。”
“爹，爹……”叶清河直接张嘴大哭出声，扑进父亲的怀里，“呜呜呜哇哇哇！我都想要，我两个都想要，为什么就不能穿来穿去呢？为什么一定要我选择呢？呜呜呜呜……”
“哭什么，哭什么啊，多大了都？”叶信轻拍着儿子的后背，眼里也泪花闪烁，“之前还说自己不是孩子，已经长大了呢，现在就又一副孩子的模样闹着哭。”
“可是，可是这个真的……”
“我知道你没办法做选择，所以这是最后一次，爹爹给你做选择，你跟你的厉先生走。”
“爹……”
“孩子大了总归要离开家的。”叶信轻轻给儿子顺着器，道：“我就当你是和他回去了京城将军府。”
叶清河确实摇头道：“可是我可能没办法回来……您要是生病了怎么办？您身子也不好……”
“我现在有义子也有孙子了，我怕什么？”叶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泪却也不争气地从眼眶流下，“就是，就是，呜呜呜，见不到你会，会有点寂寞，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