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的院子并未发现珍珠粉。”
“楚小姐的院子发现半罐珍珠粉。”
“楚蔚!还说不是你!”楚德庸气急,想要摔茶盏,却发现茶盏早已经被摔了出去。
“父亲为何如此着急定我的罪?这是大夫人自己给我的,并非我自己拿的。”
“我也是想着弥补你这些年受的苦,是以其他小姐都没有,我只给了你。”
“可你也不能……一时之间起了贪心,就将六妹妹的珍珠粉换成这粗糙的贝壳粉,更是为了蒙混过关用了染料。”代诗兰也是一脸懊悔。
“怪我,也怪我。”
“呵,这不是还有一个人,手里捧着罐子,都眼瞎了看不见?”楚蔚冷笑。
一时静默。
代诗兰一惊,她还真没看见。
“这是大小姐的院里搜查出来的……一罐珍珠粉。”那小厮低头禀告道。
“这……这是我给晚儿的,有什么问题吗?”代诗兰手心一紧,握住椅子的扶手。
“哦?大夫人作何这般紧张,已经入秋,很热吗?瞧夫人额角的汗滴都出来了。”楚蔚紧盯着代诗兰缓缓道。
楚晚一时之间心情沉重,楚蔚会武功,一定是这个贱人放她院子里的。
“楚蔚,你少转移话题,你还不承认吗?”
“我怎么承认?父亲年纪大了,不仅眼瞎,耳朵也聋了吗?没听见大夫人刚刚如何说的,‘我也是想着弥补你这些年受的苦,是以其他小姐都没有,我只给了你’,现在又说自己给了大姐姐,这前后不过片刻,说话自相矛盾,父亲久居官场,不会一点也不看不出来端倪吧?还是说父亲铁了心徇私舞弊,不知道官场上又当如何?”
“你放肆!竟敢口出狂言!”
楚冉顺着楚德庸的气儿,立刻导入:“父亲消消气,楚姐姐乡下女子,无规无矩,说话没有分寸,父亲向来宽宏大量,正事要紧。”
楚蔚挑眉看着楚冉,还真是不一样了,明面上贬低她实际上……居然会帮着她说话?
“这样吧,父亲若还不放心,不然再打开这罐子瞧一瞧,有没有问题?”楚冉又道。
楚晚狠狠的盯着楚冉,她是真蠢还是假蠢?
楚蔚既然敢放,铁定是有问题的,还查什么查?!
“来人,验验!”
“楚小姐这半罐也不是珍珠粉,而是贝壳粉,大小姐这一罐是上好的珍珠粉。”
代诗兰听此脸色巨变,顿时花容失色。
“看来大夫人说的话也不全无道理,只不过原来是晚儿妹妹一时之间起了贪心,就将六姨娘的珍珠粉换成这粗糙的贝壳粉,更是为了蒙混过关用了染料。”楚蔚不给楚晚以及代诗兰反应的时间,又紧接着道。
楚德庸恼怒的看着代诗兰,一字一顿:“你这大夫人的位置是坐好了?平日你做些小动作,我念你打理府中辛劳,只要不过分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子嗣都要谋害?你是想让我楚家后继无人?好给你儿子让路?你儿子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
“父亲明鉴,定然是楚蔚陷害,女儿怎会做出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来?”楚晚也立刻跪地解释道。
楚蔚这个贱人,早早就该死了。
“哦?就算你做不出来,那大夫人呢?刚刚不是她说她给你的,说不定你母亲是为了你才……”楚蔚剩下的话没再说,就让大家自己猜测。
代诗兰早就已经傻了眼,一脸惶恐:“官人,这定然是楚蔚陷害,我这些年战战兢兢,怎会做出这等恶毒的事情?”
楚晚嗫喏不语,只能狠狠的盯着楚蔚。
“楚姐姐真是生了一张好嘴。”
“不及晚儿妹妹生了一副好心肠。”